你都收了我娘给我媳妇的手镯了,你还想否认啊?”君怵无赖的说道。
“那是你要我替你保管的,哪里是我收了的,你真能颠倒黑白啊。”
“我不管,反正你便是收了的。”
“你…”
“傻丫头,”君怵抬起我的脸双手轻轻抹去了我脸庞上的泪痕一脸心疼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便知道我再也无法随心所欲了,因为有了你,我再次有了牵挂让我知道了这世上原来还有属于我的家,有你的地方我便不会孤单,就算身处皇宫那个密不透风令人窒息的地方,但只要我想到宫外还有你在等着我同我一起去游山玩水我便觉得一点也不难受了,今日訾叔来找我说你有事要当面和我说,你知道吗?我有多开心,我终于有了见你的理由,进门时我看到了门外的男子,我承认我一时有点生气,但我发现他根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也许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便会这样的患得患失吧,现在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我希望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但我也怕别人知道,我现在还没有强大到能无时无刻的保护着你,我怕因为我你会受到伤害,但我也怕别人觊觎你,我怕你会心动怕你…”
“你是我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从我来到这里开始我便对你有了依赖,一种我说出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依赖,我也害怕,我怕你们不要我了,我怕你们什么时候有了更想要保护的人了便不再迁就我了,今日我便是这样胡思乱想着就胡乱发起了脾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我真的…真的…”听了君怵的话我触动很深,见他都这样坦诚了我也不应该一味的隐藏便将心里最想说的说了出来,到了最后越发没了底气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来。
“汐儿…”
“嗯?”
“我不想在藏着掖着了,我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知道你是我的。”君怵突然道。
“我从来不是谁的,阿怵,我要的感情可能不是你能给的起的。”我从君怵的怀里退了出来,一时的温暖并没有蒙蔽我的内心,虽然我真的很满足于君怵所给予的温暖但我知道身处君怵这个位置很多事情都得身不由己的,但就算我知道君怵的苦衷我也难以说服自己。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君怵像是一眼便知晓了我想说的是什么,紧紧的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要是在现代的话一个人都不一定会只喜欢一个人,毕竟离婚的,婚外情的大有人在更何况是在这个封建保守的古代,君怵又身处太子这个高位,到老皇帝百年之后君怵便是皇帝了,一个皇帝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妻子?
“我那泽怵今日在此起誓,此生此世唯有訾汐一位妻子有违誓言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你在说什么!”
“告诉你我的心。”
“我能相信你吗?”
“你不用相信,”君怵突然抓起了我的手按在了他心脏的位置看着我的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如果有一天我负了你,不用你动手我自己也会将它挖出来。”
“你该知道,我不是普通的女子,如果承诺了我便会当真。”
“嗯。”
听着君怵沉稳的应了声,富有磁性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让我突然有了种安全的感觉,搏一把又如何?
“对了,我找你们来是有正事要说的。”安静了很久我突然想到还有什么事情出声到。
“嗯。”
到訾文龙书房的时候我情绪已经完全调整好了,就是刚才无厘头的发了一通的火现在到真的不好意思见夏央他们了,而且还被君怵表白了整个人都是懵懵的倒有点不敢抬眼看君怵了。
“外面冷快把暖炉抱着吧。”我还有点不好意思进门呢夏央已经迎了上来将早早便准备好了的暖炉塞在了我的手里。
“对不起。”我低声说道。
“我们是家人啊,不用道歉。”听到了我的声音夏央愣了愣神随即便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道,“有什么不开心的发泄出来便好了。”
“真好。”
“嗯?”
“有你们真好啊。”
“别站在门口叙旧了不嫌冷啊。”见我们已经将话说了开来君怵也笑了,一把将我揽在了怀来带到了偏坐。
见君怵坐好了夏央訾文龙等人便也坐了下来静静的等着我说的话。
“我想你应该知道了桀昌来到郡江的消息了吧,但是,更重要的,他身上有‘玉诀而且不小。”
“‘玉诀?说的是十年被灭百里氏所守护的‘玉诀?”訾向晖显然知道的还不多听到了我的话显得有点惊讶。
“嗯,”听到了百里氏的名号我突然有点酸楚但很快便压抑了下来淡淡的说道,“我想现在应该应该已经有不少的人都知道‘玉诀的存在了,当年洒落四处的‘玉诀已经渐渐的被人收集了起来,我们先不论‘玉诀是否真的有传说中那样强大的功能但就凭那个传说便足以使人疯狂为之付出一切,‘玉诀重出江湖定会掀起一番风浪了。”
“我们要怎么做?”訾文龙问道。
“先什么都不要做,”君怵听我说完倒是这全部人中最为淡定的一个喝了口茶淡然的说道,“我要先知道这漠北的太子避人耳目来到郡江所谓何事。”
“嗯,桀昌的实力有多少我们尚不可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夏央附和到。
“我想他来这里其中的一个目的我知道。”看向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起来的雨我微微的有些出神,阿怵说的倒真的是,郡江地处中介位于南冥和漠北的中间到真的是最为暖和的地方,这里四季如春最冷的时候也不过零度还没见过结冰的时候,但郡江的雨也是最多的,常常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突然下起了雨弄得人措手不及的,下雨的时候也是冬季最冷的时候,尤其是一阵风吹来常常让人不由的颤抖起来。想我在现代的时候常常穿着一件薄薄的打底衫外套一件微厚的面包服便能在雪地里来去自如还从来没有生过病队里的人都很是羡慕,到了这里就只是一阵风便让我有了种冻僵的感觉,看来还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
差不多商议到了五更天的时候君怵他们便要离开了,再往后天可能就要亮了起来也不利于君怵回宫,君怵将我送到‘汐阁的时候雨已经不是很大了,但地上早已湿成一片了,跪在地上的人儿也是狼狈不堪,原本他身上便是旧伤未愈身子还是很虚弱见我回来转过来的面色已是灰白灰白的但他仍是坚持跪在原地,看着我眼睛满是期待。
“给我点治伤的药吧,还有喉咙的,我看他之前可能喉咙被人用了刑说不了话了。”站在院子口我低声对着君怵说道。
“决定好了?这件事情交给我便…”
“我来到这里可不是来做你背后的女人的,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
“好。”见我坚持君怵伸手拿过夏央递来的瓷瓶子放在了我的手中,“伤药卫桔那里很多,这是专门治内伤的,对声道可能会有点用处。”
“好。”我接了药应道。
君怵走后我没有马上进院子就站在原地仍有着微下的小雨滴在身上瑟瑟寒风不住的撞击着我,见我回来了卫桔连忙支起伞来跑着到了我的身边话里无不责备的说道,“下雨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快些进屋吧别着凉了。”
“没事,我不冷。”
“还说不冷?嘴巴都冻成酱紫色了。”
“错…错了。”跪在原地的阿南见我执意不肯进屋损坏的声道支支吾吾的发出破碎的声响。
“你认识桀昌对吧?”我单枪直入到。
“回…回屋,我…说。”阿南坚持到。
“你可以离开的,我不会相信一个背叛过我的人。”
“读…。读…”兴许是被我说的话刺激到了阿南一瞬间有点激动起来嘴里发不出长串的话便只能单字急切的唤到。
“你是真的想要跟着我吗?其实我多少猜出了一点,能让桀昌亲自出手的你的身份绝对不简单,”我看着扔跪在雨中的阿南顿了顿说道,“皇子?”
阿南眼神转向屋子不答话。
“不开口我就不进去。”我知道这样的招数只有在在乎自己的人面前才管用当我对阿南说出了这样的话的时候我便知道了,我已然接受了阿南。
“是。”阿南顿了顿看着我的眼神毅然的坚定回到。
“进来吧。”我转身便往房里走去。
“小姐我去给你准备点热水吧,你淋了好一会的雨。”卫桔看了看地上的男子又看向了前方几乎湿透了的女子温声到。
“嗯去吧。”我应道。
进门后我便坐在了凳子上倒了杯热茶暖暖身子刚想也给阿南倒一杯的时候便见面前的人‘碰的一下子又跪了下来。
“坐起来说吧。男儿膝下有黄金更何况你还是一个皇子。”我淡淡的说道。
“阿…阿南。”阿南坚持到。
“我的人更是不能跪,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活。”
阿南听了我的话愣了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但很快便站了起来也不坐就站在我的面前定定的站着。
“桀钰”
听到阿南说出这个名字我便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其实早前回到院子的时候便有些预感了,奴隶、武艺、追杀、还有这满身的伤痕…
桀钰是漠北的第一战神五年前他尚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便早已名满天下,不仅仅是漠北的人知道他就连郡江南冥的人也是知道的,但就在五年前的一次大战中桀钰消失了,不过是一场一同与以往的战争漠北却输的极惨,主帅战前消失全军上下没有一个不惊慌的以至于造成了混乱给了敌人可乘之机,但谁也没能想到到,堂堂的漠北二皇子会沦落到南冥变成了奴隶天天受着生死的威胁,因为容貌被毁声道被伤,身受重伤的桀钰只能选择留下来随机应变,谁知这便是五年,忍辱偷生的这五年给予桀钰的不仅仅是伤害也给他很多宝贵的东西,他终于明白了人世间的尔虞我诈不再懵懂,他的武艺也大有增长天天在死人堆里讨生存桀钰早已摒弃了以往的花拳绣腿好看的功夫现在的他出手招招致命没有空拳,每一招都是迎面而上毫不退缩,其实照常理来说桀钰应当是能打得过桀昌的,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更是这样。
五年的桀钰输在了心机那么五年后的桀钰输在了哪里?
是心。
是恐惧。
我想当年桀钰一定遭受到了非人的对待不然怎么会面容被毁也说不出话来,这满身的伤痕又是败谁所赐。
“去休息吧。”我不想再说些什么心里的恐惧并不是别人的一言两语便能处理的好的,我并不想强加给阿南什么最好的方式便是让他自己去突破。
“错…了。”
“你没有错,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属于自己的恐惧,但今后如何做便只能靠你自己了。”我顿了顿继续到,“但这次绝对是我的底线了,如果再有一次你也一定离开不了。”
“不会…了。”
“这个给你,阿怵说对你会有用的,”我将君怵给的药瓶抛给了阿南,“那是声道的,如果身上还有什么伤的话便去找卫桔拿药就好,睡前也去泡泡澡我可想明天又见到一个病人。”
“好。”
正好阿南出门的时候卫桔也指挥着下人抬着热水走了进来,泡了泡澡真的浑身舒服了不少。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么多明天的事情那就明天再说吧我何必要想得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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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坦诚相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