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郡江京师的一家小院落里坐着两位身着黑衣的男子,就着点点星光一杯凉茶便畅聊了起来细细听去话题间带着些许忌讳但这二人却是一点没有禁忌就这般畅聊了起来,也是,这屋外一层又一层的暗卫也并非摆设。
“桀太子几日前不是回漠北了今日怎么又出现在了郡江?”原来石桌旁坐的两个人分别是郡江的大皇子那泽皇岚和漠北太子桀昌,桀昌此时透着月光看去还有些许的苍白一看就是久病未愈的虚弱模样,一点不像初见时刚毅冷峻的模样倒有些像白脸书生了起来,“话说桀太子是不是生病了,脸色看来竟这般不好。”
“这还用不着你关心。”桀昌向来为人蛮横此时也是一点没见那泽皇岚的身份放在眼里说起话来也是一点情面不留。更何况那日可谓是他的耻辱当然不愿被人提及了。
“桀太子这话本王就不爱听了,我们是合作的关系,本王可不是你手下的阿猫阿狗。”见桀昌这般说话那泽皇岚自然也是忍不下的,毕竟在那泽皇岚的眼里未来的郡江国主注定是自己,自己同那桀昌的地位可是不需要俯首的。虽然这桀昌有些实力但还不至于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吧。再则这可是郡江那泽皇岚自然不能在自己的地盘失了位份。
“那是自然。”怎么样往后的事情还是要利用到那泽皇岚的桀昌也是不愿意现在就交恶难得的缓下了语气说道,“今后你可是郡江的国主于我漠北当是平起平坐,我又怎么会拿你当阿猫阿狗呢。”
这句话是桀昌违心说的但却是中了那泽皇岚的心使得那泽皇岚很是欢喜,“桀太子这般说道便是诚心合作,就不知桀太子之后有何打算了?”皇宫刺杀事败虽然没有查到那泽皇岚的头上但当日邀约众贵女的杨贵妃不免遭到了小惩如今还身处冷宫不招待见,这样一来的话自己离太子之位的距离不是越来越远了吗?这可不行。
“既然棋差一招那我们便换一棋好了。”皇宫虽然事败是在桀昌的料想之中的但他却是没有料到君怵同訾汐同那泽帛枫的关系竟还是一如既往似乎一点没有受到影响这是桀昌所想不到的,但这又如何一招不行我们便换上一换。就不信那君怵没有半点可乘之机了。
“殿下有何高见?”
“听闻木将军的女儿对你很是倾心。”桀昌端起面前早已凉透了的茶小酌了一口笑道。
“殿下何意?如今父皇那边也传来消息能娶訾府七小姐的便是当今太子本王难道还要去捡芝麻丢西瓜吗?”那泽皇岚自然知道桀昌话里的意思,但那日那泽帛枫对那泽怵说的话早已传到了自己的耳里要不然自己会那般容忍那丫头肆意妄为吗?虽然那丫头是长得国色天香这京师里没有几个能比得上的,但也实在是目中之鱼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吗?”君怵凝了凝神冷声到。
果然,还是君怵的话有些成效不过片刻的时间便听到屋内有了些声响之后便是那泽茴的身影,“是谁。”
“想知道便把东西吃了吧。”君怵带着那泽帛枫进了房间那侍女听了君怵的话也连忙将东西放在了桌子上带着托盘问安退下了,那泽茴看了看君怵又看了看君怵身边的那泽帛枫一时有些愧疚坐在了桌前却是许久不动筷子。
“吃吧,乖。”那泽帛枫先动手给那泽茴夹了一筷子的菜宠溺的看着眼前的女儿说道。
看着碗里的菜那泽茴咽了咽眼泪伸手拿起筷子夹了起来味如嚼蜡般的吃了起来。
过了许久那泽茴放下了筷子虽不过才吃了一两口但也足以让那泽帛枫满足了,笑嘻嘻一脸慈祥的看着那泽茴。
“是谁教你下药的?”之前知道那泽茴下药慢杀那泽帛枫的时候君怵还没想问清但几日前在营城看见了同那泽帛枫相同的症状的时候君怵有些怀疑是一人的手笔了,到底是何人能通天,上至皇帝下至族长都敢下手。
那泽帛枫听了君怵的话下意识的想要阻止但看着君怵一脸严肃到底是没有开口。
见君怵问道那泽茴先是一愣后看了眼那泽帛枫缓声到,“是原先母妃宫里的一位奴婢,当年我因为母妃死了伤心欲绝将自己困在了宫内一步不出是那位宫女…”
“谁?”
“她当年同我说完给了我毒药便消失了,之后我便再没有见过她,当时我问她叫什么她也只说银面,那时我伤心欲绝便没有想那么多但事后我查找了宫女名册并没有查到有银面这个名字…”
银面,又是银面,看来我真的猜想的没有错,那究竟是谁那么痛恨花族和父皇呢?竟动用了这样的手段,不,有可能还不仅仅于此…。
“哥哥…”那泽茴顿了顿出声到,“还有谁?”
君怵自然是长得那泽茴问的是什么但却也是有心不说只是说道,“这件事情自然有我处理,既然是你放下的错便要你自己承担了,今日起父皇的起居便由你照料了有意见吗?”
“我知道了哥哥。”那泽茴自然知道君怵的用意笑了笑说道,多年来为了给母妃报仇那泽茴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那般舒心的笑过了,日日如履薄冰生怕自己露了马脚没能为母妃报仇便走了,但每次敬茶的时候那泽茴也无不希望自己在十年前的时候便同母妃一起去了,现在应当就不会这般痛苦了吧?
看着眼前被自己所害的皇帝那泽茴更是酸楚不已,自己害的他如此虚弱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
第二十六章 风起云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