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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汝敢弑父?[1/2页]

芙蓉凰羽:权妃要当政 涂山疏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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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染听她这么说,反而露出惊讶之色,“世间女子皆以嫁入皇室为荣,王爷之才亦是不同凡人,为何你还不愿?”
      “那王妃为何不愿?”她反问,直到看到女子眼底蔓延出浓浓的落寞和悲哀,她浓而密的睫毛垂下,慢慢将这种苦涩的情绪收拢。
      听她话语间,并未对小五有所偏见,甚至有几分赞赏,也未听出有所仇恨,那她不愿亲近自己夫君的唯一理由,便是心中另有所爱。
      女子紧抿着唇,直到她眼中的悲哀越渐深重,随着那份苦涩溢出。
      瑾弈知道,终其一生,这个女子与她如今的夫君间只能做到相敬如宾。
      她淡淡道,“小人一不愿倾一生所学只为取悦别人,二来不愿与他人共侍一夫。”
      林染看着她,目中似喜似忧,“也是,你这般的女子又岂是一座王府能够束缚的,我既羡慕你的豁达不为家族所束,又好奇若有一天你遇到心仪的男子该是何等风姿气魄。”
      瑾弈苦笑,不为家族所束是因为她已无家族可恋,孤身一人于世间。就连她的小公子,也已经背叛她远离她弃她而去,夺嫡之争阴谋迭起,不是杀人就是被杀,她这一生恐怕都不敢再全心去相信一个人了。
      夜里寒蝉鸣泣,不多时已微微落雨,雨水沿着翘檐连成珠帘一线,冰冷的雨丝润湿了松软泥土,朱红色的承德门上尤挂着清澈的水珠,沿着笔直的线条一路下滑,过了承德门,就是湘帝寝宫。
      淋漓不尽的纷乱雨丝衬得夜色更加凄迷,殿内烛火通明,太子,静王,康王都在,湘帝此刻面色苍白地躺在龙床上,再无朝会时的神武威严,他如同一个普通的老人,面色苍白羸弱。
      “大哥?父皇如何?”凌澈望了一眼龙床上的湘帝,转而向太子问道。
      太子此刻面色惶急,坐立不安,可又强力压抑着这种焦躁,静王与康王站在另一边,沉默不语,并未接话。
      本是凉爽的天气,太子用衣袖抹了把汗,又像是见到他来松了口气,“五弟,御医刚刚来看过,索幸父皇只是受惊过度暂时昏迷,并未受重伤,你且放心吧。”
      不过他说这话的时候更像是在宽慰自己的心。毕竟湘帝受伤,此事责任在他。
      “太子大哥这话就不对了,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父皇却仍旧不醒,叫我们如何能放心!”康王冲动易怒,“况且此事主要责任在大哥,大哥此刻如何能安心!”
      静王一把拦住康王,面容冷静中带着凌厉,声音放大了几分,“七弟怎能这般同大哥说话,大哥想来也是无心之举,心中也肯定是担忧父皇的,莫要再闹事了!”
      他虽是这么说,但显然是默认了康王的话,字里行间将湘帝受伤的主要责任推到太子身上,且说是无心之举,无心之举尚能如此,若是有心还得了!
      太子本就处于焦躁难耐边缘,所听之话更像是两人一唱一和,气的瑟瑟发抖,一把抽出湘帝床边的黄金佩剑,白光骤闪间,锋利的剑交指着静王,剑尖还在微微颤抖,静王分毫不动,冷笑着站在一处。
      赵公公刚进殿内就看到这样剑拔弩张的场面,他扯着尖锐的嗓子急忙喊,“殿下,殿下不可!”
      他边喊边扑到太子身上,在他身边扑通一声跪下,一手紧紧攥着太子手里的剑,反复叨念,“殿下不可,不可啊!”
      太子正是恼怒时候,低头见赵公公抱着自己的腿,苍老的脸上面皮褶皱成一处,像是揉成一团的面团疙瘩,心里一阵厌恶。他一脚将他踹开,“滚!区区阉人,何敢拦我!”
      赵公公被他一脚踹在腰部,疼的嘶哑地尖叫一声,半晌又扶着墙缓缓站起。面色青紫交加,作为湘帝眼前的红人,他在宫中一向如鱼得水,无人敢于给他脸色,竟在此处吃了瘪。
      “他不敢,我来!”太子只觉得一股大力将他手中的剑夺走,那股大力似乎要将他推到,康王,静王,贤王皆跪地叫着,“父皇。”
      太子颤抖地瞟向龙床,原本躺在那里的老皇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一脸阴翳地盯着他,太子心中一阵无力,身子瑟缩着立即匍匐跪倒,“父皇,你醒了!”
      湘帝阴沉着脸,目光在几个儿子身上扫过,他的剑也随之指向几个儿子。
      太子趴在地上瑟缩不止,眼睛不敢直视他,再无储君的仪态。静王看似沉着冷静,但藏在袖口下的手已经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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