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这个他长子的母亲,温柔的询问,“那婉儿道如何?”
宜尔哈悄悄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若是这个男人护她,那她便将一颗心交出去,若这个男人疑她,她也有后招自保,不过就是从此以后她只是侧福晋仅此而已了。
见富察婉儿打了一个冷战,弘历恶意的笑笑,赶在富察婉儿之前开口,“就依婉儿。”缓缓转过头,正对上宜尔哈那颇为复杂的目光,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宜尔哈眼光闪了闪,却是更为复杂了。真是被这个男人那般对待还是放不下啊,难道不知道这个男人最心爱的女人是高氏吗?为了高氏拿她做挡箭牌,就为了给心爱女人一个更高的身份,还在奢望着这个男人什么感情?
明知道惹了眼,但富察婉儿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大师可能断出这血光之源?除了祸端,是否就可安泰?”
“大善。”癞头和尚敲着的木鱼停下,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
黄格格听到这里心思转了几转,“王爷,既是大师可以寻到那妖孽,想必也是可以化解祸光的。”轻轻瞟了宜尔哈一眼,勾着媚眼道,“王爷福泽深厚,自有天助。”
“东南。”癞头和尚抬了抬眼皮,吐出方位。
没有得到弘历的应答让黄格格很不甘心,愤懑的瞪了富察格格一眼,跟上大部队的脚步。
没有出所有人的意外,癞头和尚停在了宜尔哈的院子前。有人欢喜有人忧,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宜尔哈眼底奇异的色彩。
弘历这次是想骗自己之前礼佛的事情与福晋无关都不行了,宜尔哈昨晚处理那贱婢是事实,再加上暗卫传来的消息,似乎那个青杏打从一开始的出现就有问题。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也罢,现在看清楚这些女人的嘴脸,将来总不至于被蒙蔽了。
不知道弘历想法的富察明玉几乎要按捺不住那雀跃的心情了,昨晚知道青杏死了她就开始动手,她就不信,等下翻出青杏带血的尸体之后,这般众目睽睽,弘历还能护得了乌喇纳喇氏。
“就在这里?大师您确定没有找错地方?这可是侧福晋的院子。”富察婉儿惊讶的用帕子捂着唇,似是一时无法接受。只是疑问句的话里话外却是要坐实了侧福晋的罪名。
“血气冲天,如何有错?”癞头和尚激愤的跺着脚,“妖祸,妖祸……”
此时的侧福晋院子里,容嬷嬷带领着一干奴仆跪在地上,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辩解,看上去就像是破罐子破摔认罪了一般。
“爷,这……难道?”富察明玉害怕的向弘历靠了靠,话没有说完整,却足以让人遐想万分了。
一直沉默地高子衿悄悄看着弘历,她变成了高侧福晋,却觉得失去了更多的东西,就连这称号都变得有些烫手了。这一切,都源于乌喇纳喇氏,这是来自一个女人的直觉。
“这都临近年关了,不过是些子小事,爷又何必这样劳师动众的,”看着弘历脸上的表情有些动容,心底一痛,狠了狠对着宜尔哈道,“莫不是妹妹这里折了小猫小狗的,却是不值得大师这般言重。”
原本还觉得子衿还是那个善良温婉的可人,却不想接下来这句话竟是敲定砸死了宜尔哈的血光冲天,不容辩驳,一时间心底五味具杂。
可是,要砸死这罪名,也要看他同不同意,“宜尔哈,可是如子衿所说,折了什么猫狗的?”只要宜尔哈借坡下驴,这页就算过去了。
宜尔哈眼底的温暖一闪即逝,他是愿意保她的。可是,这一次,她不想再不明不白背负什么了,“没有就是没有,你这癞头和尚口口声声大仁大义,说不得是应了什么人才这样把脏水泼来。”
“妹妹可要慎言,”富察明玉和善的插口,“出家人不打诳语,与人为善,自己为善,哪能是泼脏水这般脏阉的事?”这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可是福晋能摘,富察格格不能啊。即便不愿,她还是步步紧逼,“不若使两个婆子在侧福晋院子搜查一番,也算是让侧福晋清者自清……”
“大胆!”宜尔哈怒目打断富察格格的话,“我便是再不受宠,也是圣上亲赐第一侧福晋,企是你一个小小的格格说搜就搜的,这种打脸的事说的轻描淡写,你可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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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月也异当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