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攻击胖子下方以逃跑时,一个跛足道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快跑啊!那个是人贩子。”,围观的一个小孩记着一句话,打扮和父母叔伯不同的人,就是人贩子。
小孩一叫,围观的小孩一哄而散,小胖子也连滚带爬的逃走了。
黑子虽然也有点害怕,不过还有比他们欺负更害怕的事情吗?
“你是谁?”
“我是跛足道人。”
“来这儿干吗?”
“救你。”
“救我?”
“那谢谢你了,我要回家了,我妈在家等着我了。”
“你想看戏吗?”
“什么戏,花鼓戏吗?”
“皮影戏。”
“那是什么戏?”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
“可是——”
“你害怕?”
“不。”
“那来吧。”
黑子看了看天还早,“好吧,只能看一会。”
满场幽默戏,一堆女人演。
都言作者傻,谁解其中憾。
突然,黑子就在跛足道人念叨中来到了一座千万丈高的山峰的峭壁的悬石上。
“怕吗?”
黑子忍住不往下望,,硬着头皮说,“不怕。”
皮影戏开始了,跛足道人站在白色幕布后面开始操控影人。
跛足老道念着:
春恨秋悲独自哭,花容月貌谁来怜。
黑子看见一个高靴男子在幕布右边动来动去,一个小脚女子却在帘布左边垂头望着。
“他们怎么不在一块?”
“是极。”
都道是伟大事业,我只念儿女姻缘。空对着,偌大三层别墅一房间;终不忘,海南欧洲陪伴旅游约。
叹世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使是举目相对,到底不相识。
跛足老道把他们放在一起时,竟然变成了一块玉观音和一支钗。
“好呀,我还要看。”
跛足老道又拿出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不过他们是在一起手牵手的,过了一会,这个女的一走三回头离开了,只剩下那个男的在那一动不动。又过了一会,这个女子居然带着一个孩子和这个男子手牵手站在一起。
“这个不好,换一个。”
都道是郎才女貌,都说是天长地久。可笑红杏出墙,石头开窍,一桩姻缘化了泡。到相见,你捶着胸,她噙着泪,更有儿子在旁跳。
这一男一女却幻化成一颗棋子和一朵五色云彩。
跛足老道又拿出一男一女,这个男的不停的打着女的。
黑子见此女子影人快被弄坏了,“不要打了。”
跛足老道满意的点点头。
中山狼,无情兽。就算是在泰山之巅,亦改不了无情性。可叹蒲柳遭蹂躏,幸有棋子来解救,一朝相伴,管它春秋与冬夏。
此女子却没离开,又一女子出现了,此女要比前面那个女子小,而且她头发糟乱,衣服也被扯得凌乱。这个男子走过去就要拿她,被棋子挡住了。于是棋子和男子一番周折斗争,男的消失,双女捧棋。
“这是什么意思?”
跛足道人却不回答,继续放映皮影戏。这回一次性上来三者,一个身材臃肿,显得年纪大点的女人,一个娇小女子,另一个还是那枚棋子。三者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女人要拉着女子走,女子要跟着棋子走,一时难解难分。后见女子拿着棋子下跪,棋子跳了一段,三者消失。
古来姻缘自天成,母亲却要拿棒打。
棒来棋受恩爱深,抱头痛哭解心结。
黑子摇了摇头,还是看不懂。
“你能不能放点好看的?”
跛足道人闻言果拿出一朵莲花,不过一个个男的随之鱼贯而出,每人都摸了一下荷花。
“想要荷花就摘了它呀!”
跛足道人依旧微笑,念叨着黑子不懂的话。
气质娇媚,才华芬芳。侦破男人心,落满女人泪。你道是甘愿肮脏落风尘,遭尽天下骂,却不知,千斤重担女儿肩。扛不了,绿树小溪放心间,就算卸了担漏了妆,到底是缘是孽,终究难分辩。
跛足道人这次却只拿了一个女子,此女子离帘布很远,身材很是高大。
一年三百六十日,会议桌前刀枪剑。
可怜女子纤纤质,红妆不理理红纸。
跛足道人却没换人,接着念道。
一守人生二十年,换来人生不得见。
就算是镜花水月,也要照镜赏下月。
跛足道人又换了个姿势念叨。
前生弱质理大院,今世军装理雄鸡。
前生今世巾帼志,命里缘外离合定。
“我要回家了。”
跛足道人却并不会回答。
“我要回家了。”,黑子把脚一顿,悬石顿时摇摇晃晃起来。
“既然你自己不想看完,那就算了吧!”
说着跛道人竟要走。
“救我!救我!”
悬石砸下万丈深渊,黑子也掉下了下去。
黑子不停的摆动着手脚,“救我啊!”
“啊!”,黑子一下子惊醒,床湿了一片。
爱儿慈祥的走了过来,捏了捏黑子的鼻子,“叫你白天玩火,晚上尿床了吧!”
“妈,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那你亲一个我。”
“恩啊。”
在另一处,一个男子正做着噩梦,梦见他的灵魂逸了出来。却不知他脖颈间的那块玉观音一直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压迫得男子要破体而出的光缩回了体内。
第二章 异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