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好好地待着这个盲人,他可以继续表演。
对了,他可以让盲人刘拉二胡,他则闻琴起舞。
这个创意不错,有些新鲜,估计能吸引一些人,就可以挣多点钱,吃更好的饭菜。
不过,要换一个地方,不能再在这里呆着。他得带盲人刘走,去另寻一个地方。
因为,再过一阵,主人带着花布儿还会来这里耍猴演戏的,他不想看到他们,他恶心死他们!花布儿这个死女人,看来她原本就是个坏女人。
白狼再也不要见到她!
果然没错。不一会儿,主人牵着花布儿又出现在市场那块开阔地。那是白狼第一次看到盲人刘时他坐着拉二胡的地方,一个好地方,现在却变成了耍猴人挣钱的地盘了。
只见主人吹着口哨,开始放音乐,那音乐盒子像是扯破了嗓子似地嘶叫起来。
花布儿风骚极了,坐在主人肩上挤眉弄眼还搔首弄姿,一会伸懒腰一会儿抛媚眼一会儿“嗯啧嗯啧”地乱叫唤。
白狼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厌恶地转过头去,一连“呸”了十几个“呸”才住嘴。
看见人们渐渐地围了上去看花布儿的戏,白狼帮盲人刘收拾起一应家当,并拉了他的手使劲往外面路上走。
“哎,你这猴头要去哪呀?还拉上我,要我跟你一块去吗?”
盲人刘虽有点不太情愿,但白狼使劲地拉着他走他也就只好跟着走,一边走,一边把他的家当背起挎上,嘴里还一个劲地嘟嚷着:
“唉,这个泼皮猴,真拿你没办法,你能带我去哪儿呢?我一个睁眼瞎,就会在闹市里拉拉胡琴挣点小钱糊口,你拉我上哪儿去呢?”
白狼一手拉着盲人刘,一手比比划划着说:
我的主人,不,现在应该说是我原来的主人,他们来了,我不想看见他们,也不想他们看见我。
我们换一个地方吧,世界大着呢,何必在一个地方耗着互相看着胀眼睛!
白狼的比划和用意被旁边的人猜到了好几分,就告诉盲人刘说:“这白猴怕是猴精转世呢,他是怕原来的主人看见他,所以带着你避开去。”
盲人刘听了不由转而惊喜道:“哦,有这等事?一个猴子能有这样的智慧真也少见。既是这样,那我就跟着,猴子去哪咱也去哪,我与这猴头,呵呵,缘分!”
盲人刘于是拍了拍白狼的脑瓜子又说:“猴儿,看你挺聪明的,老哥就依了你吧,看你能把我带往何方?我们一并地走哦?我现在孤身一人,四海为家,就是浪迹天涯也不怕。”
白狼心里好不感动,心里在说:
盲人刘你就放心吧,从此咱俩在一起,我是你的眼睛,你是我的兄长。
我听你的,你听我的,我们互相听互相依靠。
我们一路往北走,好吗?那里有“北京!”,“呵呵,北京!北京!北京!”,你不知道吧,我就是要去“北京”。
白狼拉着盲人刘一阵好走,一时又来到一个集市,这里人虽少点,但也是个集市。
白狼找到一处人员过往频繁的地方,把盲人刘的家当一应地摆开了阵势,扶盲人刘坐好,还把盲人刘的一瓶水捧着递给他喝下几口,再伸手拿了一条毛巾,围着盲人刘团团转地帮他擦了一把汗。
盲人刘有了白狼这副眼睛,方便了不少。原本就想像他的那些难兄难弟们一样去走南闯北的他,现在有了一副猴眼睛便有了新打算:
可不是么,一年三百六十天,天天在老地方上转来转去有什么好转的,走远一点,转多一点地方不也是过生活么?
与其在这里不温不火地耗着,不如趁现在还年轻着走远点地方走多点地方,这才不枉为人生。
在盲人想来,越是看不见就越是想要走四方。现在他有了白猴子就有了这个条件,何不走着试试?
要知道,他的那些当年在江湖上混饭吃的大兄弟姐妹们,哪个没去过大武汉?哪个没上过黄鹤楼?他也要去大武汉!他也要上黄鹤楼!
他的难兄难弟们说,大城市就像一棵大树,所有的人都向树拥过去挤过去,这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盲人刘也想背靠大树。去哪不是挣钱糊口?只要有了这双猴眼睛,他就可以走远一点,一路地走来一路地拉二胡,糊了口还长了见识。
当他老了的时候,回首往事,他也能够对他的孙子们说,当年,你爷爷左手一只猴,右手一根杖,肩上一小凳,背上一二胡地就这么闯天下打天下,才有了你们的今天!
武汉离这也不远,几天的路程,边走边挣饭吃吧。
盲人刘是湖北人,湖北人当然最想去武汉,盲人刘最想是的黄鹤楼上“看一看”。
盲人刘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地阵阵高兴,他左手执琴右手执弦,头一偏身子往左侧一仰手中的二胡就唱了起来。
看得出他今天心情很好,少有地拉了一曲他自己创作的欢快而又有些铿锵的。
他的左手上上下下地找音准按音符,右手拉着马尾弓,丝丝入扣,音准位正且不时地打着滑音抚出颤音。
一会儿鸟叫,一会儿喜鹊登枝,一会儿有人的欢呼与笑声,把曲子演绎得似乎当真有一群人兴高彩烈地由山脚下往山上一路雄赳赳地登山而上。
未几,人们一齐齐都登上了那个山那个顶,哇哈哈,山上的风光无限好啊,一览众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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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三章 江湖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