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凯把想说的话堵了回去,他想说胡学琴存折的事情。
怕是也有个几万块吧。
难道就让他们一家独占了?
他不是市井小人,有学历有地位。
这种东西可以让你高人一等,同样也会成为枷锁。
所以他开不了口,特别还是这么敏感的事。
林臣握着铅笔,在纸上画了一根笔直的线,寂静中,他淡淡的讲,“那钱我们不用,按月给爸当生活费。”
这事苏爱月也这么想的,再说他林臣还没有穷到花老人的钱。
他现在是身无分文。
可他一直相信,这些都是暂时的。
林臣的话让杨义凯微红了脸,调整下坐姿,尴尬调笑道,“呵呵,哪儿的话,现在你们困难,该花还得花。”
他都服了林臣的洞察力,他可是什么都没讲,更恐怖的是,这人整个过程连头都没抬过…
林臣抬眼瞥她一眼,手里握着铅笔,脸上带着令人捉摸不定的笑。
“呵呵,快下去休息吧。”
“哎,好好。”杨义凯的语气几乎是奉承讨好了,气势低到尘埃。
等到出了门,夜里凉风一下把他脑子给吹清醒。
他顿住脚步,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子,有点后悔刚才的表现。
“真是见了鬼,又被精神控制了。”
杨义凯走后,林臣盯着他的背影望了会儿,便又垂头画起图。
没画多久,他突然坐直了腰,有些心烦,站起来望着屋外的天空。
“不能再等了,我得去找那个人。”他心说。
…………
平阳村有个说法,远嫁的女人回娘家后,不能同丈夫同床。
杨义凯独自睡一间房,一天一夜没休息,他倒床就睡了。
两个小家伙也早已睡熟。
只有苏爱月和苏爱玲的房间还有声音。
她们聊了许久胡学琴,聊哭了,然后又聊小时候,聊笑了。
最后聊到了林臣。
苏爱月没有主动讨论他,她直觉苏爱玲不会讲出什么她想听的话。
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和爱情,苏爱月和所有女人一样,都想得到祝福。
不想听人来泼冷水。
她不想,却有人偏偏不干。
“爱月,你老实跟姐讲,林臣是不是在做样子?”
人总是喜欢比较。
林臣这两日的表现确实让苏爱玲大跌眼镜,可她仍旧下意识的持有怀疑。
这种怀疑没有证据支撑,就是一种简单的自以为是,还有种她不想承认的嫉妒。
她一直觉得自己嫁的好,而今,自家妹妹大有反超的趋势。
让她隐隐不爽。
苏爱月皱眉,翻身背过去,过了几秒才开口,“为什么这么讲?你不都看到了吗?”
苏爱玲望着黑漆漆的屋顶说,“那也不一定,林臣是同我们一起长大的,有句话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指不定他只是表面对你这样…”
“姐!”苏爱月翻过身来,将她打断。
林臣是不是真的变好,她还感觉不到?
他是她深爱的男人,她决不允许别人这么讲他!
从前是从前,从前都过去了,老揪着那些不放,苏爱月十分反感。
苏爱玲却不以为意,拍拍她肩膀,“我是为你好,你为她劳心劳力,还给她生孩子,今天上午把义凯的车借了出去,也
苏爱月怒了!护夫狂魔[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