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旦生意做起来,两个人碰面的时候就不多了,之前是易童故意接近,现在,突然冷了下来,外界各种猜测,五花八门,什么富二代就是图新鲜,什么老爷子不可能让他们一起,一定阻止了。
易童自己都觉得好笑,是冷的太明显了吗?自己是没主动找他,可吾痕又何尝来找自己了,想来易童心里倒有些不是滋味。连上官赢都来问她,他是关心她有没有好好做事,他是花了钱的,让她带着吾痕吃喝玩乐让父亲失望,现在却这般,他当然不赞同。
易童含糊其词的想要遮掩过去,但也总算有一个能联系吾痕的借口,想了想没亲自打电话,借由牧笙要办生日会,邀请各路名媛商贾,她总要发请帖吧,就叫秘书打电话给吾痕的基建公司。
她这边能做的风生水起,不少是吾痕的功劳,不然每年就算背靠牧家,牧笙都没办过这么大型的宴会,现在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届时,把牧笙和上官赢的关系再往前推一步,也好让牧笙不那么患得患失。
这着实是个好借口,可秘书回过来的信息却是玉总恐怕那天来不了。
易童一愣,第一反应是吾痕在故意躲着她,并且冷淡的要比她想象的多,牧笙生日宴会在一个礼拜后呢,现在就说没时间。
易童心里发闷,秘书还看着自己,她叹了口气,挥挥手,可秘书还没等走到门口,易童不甘心的又叫到,“是他自己说的?”
秘书小田马上摇头,“不是,是李秘书。李秘书说玉总这几天都不在公司,好像是回什么山上去了。”
秘书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在说什么,易童一听却是皱眉,回山上?
他回去了?
心里一跳,下一秒钟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开车直接上山了。
这一路上,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难她,一个又一个的红灯,易童也不知道自己为怎么这么激动,她只是想到,他为什么突然回去?连句告别都没有。
难道他真的要出家?
他出家就出家关我什么事,可自己为什么心里这么不安这么不甘。
易童你到底怎么了,你在乎什么?
就这样一路矛盾的到了般若寺山下,徒步上去,寺里依然人潮涌动,慌张的抓过一个小和尚,“吾痕呢?”
小和尚一愣,认出是之前基建公司的易总,“吾痕师兄在后面僧舍呢。”
易童心里一沉,后面僧舍?记得他说过,后面的僧舍是他出家要住的。易童不敢想象,已经没心思去问自己为什么这么心慌了,跑到后山上,有打扫的小和尚看到她,拦住说不能进,易童还是往前冲。
那小和尚为难的直说后面真不对外开放,易童着急的就冲着近在眼前的僧舍喊着,“吾痕,吾痕。你出来,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胆小鬼,你不是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这就回来了?你还没资格出家呢?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是朋友连招呼都不打?还是你压根就没瞧得上我,没看得起我,没把我当朋友?”
小和尚被易童突然的样子吓住了,她身后不远处就是大殿,这一撕心裂肺大叫,让前院的人也往这边看。
有几个和尚以为出了事,看到易童要往后面去,慌忙的去告诉主持,疏散前面人群。
易童这边只有两个小和尚一边拦住她一边交头接耳,“好像不是每次那个女施主?”
“谁知道呢?”
易童心思很乱,知道自己刚才冲动,此时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我找吾痕,他出家了吗,他真的出家了吗?”
小和尚不明白她说什么,只是不断地说着“施主,不要在这里喧闹。”连住持都过来了。
礼貌而疏离的说女施主不能来后面,请她离开。
易童嗓子发赌,那些日子的矜持,害怕,故意不理不睬,此时此刻后悔异常,她该承认的,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呢?她喜欢他,是那种抽了疯的,即便一万种不可能在一起的理由,自己说出来的都觉得荒唐的,就那样不可思议的像是十七八岁时的爱恋,那样冲动。
仅仅是因为一个眼神一次邂逅,他穿了一件白衬衣,仅仅是因为他好看,对自己温柔的笑,就那样失了心。
她突然不甘心,突然好害怕,害怕像白小姐一样,到死都没有再见到他。不敢想象不敢想象连告别都没有就和他分开,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不该喜欢,不该死皮赖脸一厢情愿,可就是控制不住。
挣扎着冲着僧舍,“吾痕,吾痕,就算你要出家,你先把话说清楚,合同你都没履行呢,生意都没做完你就甩手不干了,你这个不负责任什么都不管了不顾了。”
住持让几个人请她出去,易童被逼着往前院走,可还不甘心的回头叫着,住持也觉得头大,无奈了,“是易总吗?这是佛门清净之地,您要有事请到前面大殿,或者找相关部门,我们这修佛,管不了大事,您要这样,我们就只能请人让您出去了。”
在住持的严厉眼神下,易童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闹下去,已经够丢人了。可是真的就这样断了联系吗?
然而就在这时,后山那间僧舍里,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人走出来,眼神黑白分明,声音有些急迫却清亮,“住持。”
那声音极熟悉,易童猛地回头,既看到吾痕站在半山腰的僧舍前,晚秋转凉,树叶已经干枯落下,满山的萧索中,他
第四十四章 不甘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