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所谓。
易童紧盯着她的眼睛,挑着眉,“这么说来,牧笙常提起来的那位闺中密友,就是您了?说来真巧啊,这位闺中密友帮她打抱不平,和她形影不离,却抢了她男朋友,哈哈哈哈。
都说防火防盗防闺蜜,我说徐小姐,那你以后也要注意了,什么插花俱乐部,茶道俱乐部的一定少去,最好啊,身边别有闺蜜朋友,和谁都老死不相往来,否则,您今天抢了别人的,明天保不齐就被别人抢了。毕竟利益的结合,总还是缺一个平衡点,怎么得来的,也会因为利益的失去,而荡然无存。”
徐应宁的脸沉了下来,“易总真是牙尖嘴利。”
冷哼一声,觉得没必要和易童在这较真,自己今天的角色本身就是胜利者。
可还没等转身,易童一下拉住她,“别走啊,准新娘子,不再敬杯酒了?”
“易童你究竟想干嘛?”
易童拿过一杯红酒,塞到她手里,又拿一杯和她当的一声撞杯,笑脸如花,却是满眼冷意,“你该多敬我几杯才对,毕竟你也说了,我的前东家死了,所以我今天来可不代表自己,首先,你该敬牧笙一杯和她说声抱歉,算计了她那样单纯的人,辜负了她对你的真心。”
徐应宁皱眉,瞪着眼睛,周围人也一片安静,谁都没想到易童会突然说这句话,按她现在投诚上官家的做派,这些话本不该出现才对。
“怎么不喝吗?那我先喝了。”易童一饮而尽。
徐应宁则是捏着酒杯,死盯着她。
“不喝也行,第二杯,你还是该敬牧笙,说声抱歉抢了她的男朋友,用你们家的财力威逼利诱上官赢和你结婚。”
又撞了一杯,一饮而尽。
这一次徐应宁气得直接把酒杯扔过去,“你个神经病。”
易童却是闪身躲开,栖身上来,“怎么,我说的有错吗?难道这些你都没做吗?”
“易童,你有病吧,在这给牧笙打抱不平,别忘了当初算计牧笙的是你,最后忘恩负义接受上官家施舍的也是你,你现在为人家打抱不平,你可比我恶心多了。”
一把甩开,“今天你要不是上官家的股东,就给我滚出去。”
这边针锋相对,上官赢也不能装没看见了,过来低声的,“怎么了?”
没等徐应宁回答,易童就又拿起一杯酒,对着他,“呦,这不是我咱们准新郎官吗?您可真是事业家庭双丰收啊,接任了董事长,还娶徐家的女人,我是不是该祝赢总一句心想事成啊?毕竟,徐小姐才是真正配得上你的人,而我家牧笙,早前只配给你当小三。”
说到这,“哎呀,说漏了真不好意思,可是人都死了怕什么?对吧,徐小姐,你也不会介意吧,在你和赢总谈婚论嫁的时候,赢总说他最爱的是牧笙不是你,和你结婚只是权宜之计,不过你应该不会在乎吧,毕竟你不也是利用赢总?商业联姻就是笔生意不是吗?”
徐应宁攥着拳头,“易童你究竟发什么疯?”
上官赢也皱眉,“易童,你疯了吗?注意说话分寸。”
“我疯没疯不知道,可赢总你是疯了。鱼和熊掌都想要,你喜欢牧笙温婉叫她当小三,又想要徐家的支持,娶徐小姐,您好像为了你的事业真是左右逢源啊,那以后你是不是拓展一项业务就要养一个女人?都说您是世家子弟,出身高贵,可这么一说和那些踩着女人上位的人没什么区别啊,哈哈哈哈。”
“易童,你是真疯了。”
“我是真疯了。我从很早以前就疯了,是我自己发疯才把牧笙推到你身边,是我发疯才放任你这么逍遥,我早该咬死你,大不了一起死,也不该让你活在这世界上这么久。”
易童突然脸色变了,哈哈大笑。
“赢总,听说牧笙的葬礼你还去了,真是情种啊,还带着未婚妻去,你怎么有脸在牧笙面前出现,你该忏悔,不,你该懊悔,因为你这辈子只配和这种机关算尽用利益交换过来的女人过一生,你配不上真心,你这辈子都不会再遇到真心了。”
上官赢瞪着眼睛,“疯了疯了,来人啊,保安保安。”
“叫保安干什么?我可是你们上官家的座上宾,是股东,你要撵自己的股东出去吗?大家快来看看这就是上官家待人接物的做派。”
徐应宁气炸了,“易童你别太过分,现在为牧笙打抱不平,你接受上官家股份的时候怎么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你觉得牧笙是因为我们才死的吗?不,牧笙是因为你,是你一手促成的,如果你不是为了利益,把牧笙推到阿赢身边,你觉得她会有今天吗?
她最后崩溃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一切都是假的,是演戏,而整出戏是你给她拍的,易童是你促使的牧笙死去,不是我们。”
徐应宁叫出来,这些话她说的畅快,在易童脸上她期望看到那副愧疚的心酸的神色,那是她渴望的,徐应年皱眉伸手拉了妹妹一下,想说这是她自己的订婚宴何必和这种人计较,搅了兴致。可他妹妹却是如一只斗鸡,对她来说,让对手趴下远比这场订婚宴来的有意义。
第六十一章 撒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