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听着温也吃味的语气,不由得一愣,随即感到好笑,“为夫冤枉啊,我何曾有过其他蓝颜知己?”
温也听他大胆的自称,不由得脸色发烫,“瞎说什么……害不害臊。”
钟卿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钟卿为你守身如玉二十载,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人,你若不信,可以来验验身……”
温也连忙捂住他的嘴,脸却红透了,生怕外面单纯的云越听了去会教坏小孩。
“别、别说了……我信你便是。”
钟卿眼中含笑,拉下他的手,一把箍住他的后脑,嘴唇逐渐贴近。
温也这次没有心生抗拒,有个人能在他难过的时候愿意哄他,逗他开心,他已经别无所求了。
他轻轻闭上了眼,顺从地接受了钟卿,享受这片刻温存抚慰。
外面坐在车辕上的云越只听到钟卿说了什么验身,他一脸好奇地问身旁的慕桑,“慕桑哥哥,主子要给谁验身啊?公子受伤了吗?”
慕桑一手拿着驱马鞭,一手拎着酒壶灌酒,闻言差点一口酒喷出来。
他缓了缓神,旋即擦擦嘴,“这个你治不了,得主子来治。”
云越瞪大了眼睛,“在我出去这段日子里,主子还偷偷学过医?”
慕桑忍笑,“夫……公子这是心伤,不用学医,只要……”
“咳咳。”
里间传来钟卿一声轻咳。
慕桑及时住了嘴,摸了摸云越的小脑瓜,“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问。”
云越乖乖点头,“哦……”
“慕桑哥哥,你说了今天就喝一壶酒的。”
“咳,那不是……带都带出来了,总不能浪费吧?”
温也脸还红着,嘴唇更是添了几分滢亮红润,听着外面两人插科打诨,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趴在钟卿肩头,不知前路是福是祸,但是内心大抵很开心。
钟卿怀里很暖,鼻尖萦绕的沉香味令他渐渐放松了下来,外面并不吵闹的谈话声让他感到很踏实,在这样的环境渲染下,难免觉得有些困倦。
钟卿问:“困了?”
温也毫无防备地点点头,也没从他怀里出来,下意识还想寻个更踏实的姿势卧着。
轿内空间很大,软塌上足足躺下两个人都没问题,钟卿把温也放下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睡下,扯过一旁的厚实兽皮毯给他盖上。
钟卿替他捋了捋落到脸上的发,轻轻遮住他的眼睛,“睡吧,我陪着你。”
温也从未觉得如此安心,仿佛有钟卿陪着他,就能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彻底睡过去之前,他感觉有发丝落到自己脸上,耳畔轻盈的呼吸声拂得他有些发痒。
他听到钟卿的声音,似在他耳边轻柔絮语,又仿佛很遥远,使他分辨不清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亦或是做梦。
他听见钟卿说:“阿也,要是能陪你长大就好了。”
若是能陪他长大,就可以在他需要温暖的时候抱抱他,在他生病、难过的时候陪着他,不会教那些小人欺负他,让他受那么多苦。
等到长大了,就顺理成章娶他进府,与他光明正大在一起,用不着因为身份的桎梏偷偷摸摸,生怕被人诟病。
他要让他做自己唯一的妻。
他会比任何人都爱他,任何人。
*
傅崇晟这阵子十分被动,因为太子的监督,也不敢搞大动作,待在家里的时日便多了起来,上次被郭宥报官搅黄了他与温也的好事,这么一闲下来,倒是想起多日不曾去看过温也了。
这么想着,便有些心猿意马,本来想去看望钟卿,临时改了道,去了湘水苑。
没想到一进院子,却发现钟卿的下属在房外守着。
院里的下人一见他来了,纷纷行礼,“王爷。”
正被钟卿抱在怀里吃豆.腐的小庶妃听到声音,一时吓破了胆子,连忙把自己腰间作乱的那只手推开。
钟卿却死死按住他,不许他起身,舌叶灵巧如蛇类一般死死搅缠着他,只是这几分灵巧全是这些日子从温也这里讨来的本领。
门外宣王看到慕桑守着,便问:“你怎么在这里?”
仅仅是一门之隔,宣王只要走进来转过帘子便能看到他们纠缠的一幕。
温也小幅度地捶打推搡着他,眼里满是被戏弄的羞恼与紧张,钟卿近来愈发大胆了,还总爱在宣王眼皮子底下欺负他。
钟卿就喜欢看他红着脸怒视自己,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觉得煞是有趣。
听着脚步声渐近,他好歹是放开了温也,顺带将一旁椅
43.只想祸害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