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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1/2页]

异世奇谭 吴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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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争夺‘天下第一饭桶金字腰牌的擂台赛已经进行了三天,有一百一十八名参赛者都被淘汰了,进入到最后决赛的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就是猎人和张同。
      决赛就在第四天的早上举行。
      张同看着猎人的眼睛,认真道:“阁下可不能在这决赛中故意让我呀!”
      猎人同样看着张同,很郑重道:“我没有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要是我在擂台赛上故意让你赢,就是我对你最大的蔑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蔑视你。”
      张同高兴道:“好,这很好,得到阁下的保证,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其实,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轻易地忍受别人的蔑视,特别是朋友的蔑视。
      到如今,张同已经把猎人当作了他的朋友,差不多可以算是他唯一的朋友。而他唯一的朋友,却是和他争夺‘天下第一饭桶金字腰牌的最强劲的对手。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意味深长。
      猎人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然后他有些抱怨道:“天下第一饭桶张同的心情虽然好了许多,可是我的心情却并不好。”
      张同淡淡的说道:“明天早上的决赛,如果我输了,那么阁下就成为了天下第一饭桶了。”
      猎人道:“要是我成了天下第一饭桶,我的心情会更加糟糕。说老实话,我可非常不喜欢别人称呼我为天下第一饭桶。”
      张同道:“可是阁下答应在决赛中绝对不故意让我赢。”
      猎人叹息道:“有时承诺就是一种累。”
      张同突然微笑了起来,慢慢道:“可惜的是,阁下偏偏是一个把自己的承诺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的人。”
      猎人道:“我重承诺的执着,算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不幸?”
      张同道:“重承诺这种事情,不可以用幸运或者不幸来衡量。”
      猎人道:“这话听起来好像蛮有道理的。”
      张同断然道:“这话本来就蛮有道理的。”
      猎人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道:“我对于明天早上的决赛,总感到有些不安。”
      张同道:“在决赛前,阁下总感到有些不安,这并不是很奇怪的事情。有许多人在决赛前,都会有紧张或者不安的情绪,这并不是很异常的情况。”
      猎人认真道:“可是以前,当我感到不安的时候,偶尔还真的会有事情发生。我担忧肖平肖安两兄弟和欧阳艳、明珠出意外的事情。”
      虽然这没有现实根据的担忧有些杞人忧天的味道,但是肖平肖安两兄弟和欧阳艳、明珠真的会出意外的事情吗?或者,这仅仅只是猎人的不安情绪而已。
      在决赛前,确实有许多人都会有紧张或者不安的情绪,这很正常。
      一阵鞭炮声响过后,争夺‘天下第一饭桶金字腰牌的决赛就开始了。在猎人和张同的面前各放了五桶饭,每桶饭正好是五斤。五桶饭正好是二十五斤。
      平常人吃下一桶饭,已是了不得的事情。
      在淘汰赛时,许多参赛者吃下两桶饭就趴下了。有个参赛者硬是吃下了三桶饭,随即这个参赛者就吐出了鲜血,接着就死了,显然这个参赛者是被饭活活给胀死的。
      没有想到,争夺‘天下第一饭桶金字腰牌的擂台赛,会是如此的残酷。其实任何的比赛都是残酷的,这就好像血腥的战争一样,胜利只是属于一方。
      短短的一柱燃香的时间,猎人和张同就都吃下了三桶饭。围观者大声叫好,有的人喊出支持张同的口号,有的人喊出支持猎人的口号。
      棋逢对手的棋局看起来才有味道,对于围观者来说,争夺‘天下第一饭桶金字腰牌的擂台赛同样如此。比如,一个强者和一个弱者比武,结果都可以推测出来,这比武还有什么好看的,缺少悬念的比武太没有意思。
      而猎人和张同争夺‘天下第一饭桶金字腰牌的擂台赛,却非常值得一看,因为到底是猎人胜出,还是张同胜出,没有谁可以很有把握的就说出一个结果来。
      围观者呼喊口号的声音此起彼伏。欧阳艳、明珠她们两个和肖平肖安两兄弟当然是为猎人呼喊口号助威的。
      吃第四桶饭,对于猎人和张同都显得不是那么容易了,他们两个用了将近一柱燃香的时间,才把第四桶饭吃了下去。这就是说,猎人和张同都已经吃下去二十斤饭。
      二十斤饭可以给四五十个平常人吃一顿饱的了。一个人居然可以吃下二十斤饭,这确实是一种特殊的本事。
      猎人和张同毫无疑问都具有这种本事。其实这是一种生存的本事。有句话说:特别能吃的人就特别能饿。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当两个人都在吃放在各自面前的第五桶饭时,张同的吃饭速度明显地比猎人的吃饭速度要慢一些。过了大约两柱燃香的时间,猎人抢先吃完了摆在他面前的第五桶饭。
      欢呼声四起。猎人成为了争夺‘天下第一饭桶金字腰牌的擂台赛的最终胜出者。
      在饭桶镇,虽然有许多人都是输不起的人,可是饭桶镇的张同,却绝对是一个输得起的人。要是一个人想在某一方面有所成就,首先这个人就要在某一方面输得起。
      只有输得起的人,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这个道理绝对是经得住考验的。
      当张同把自己悬挂了二十年的金字腰牌递给猎人的时候,他不仅没有像有些交金字腰牌的老擂主一样泪流满面,而且他还在笑。
      猎人看着张同,道:“你是真的在微笑,还是在苦笑?”
      张同道:“我当然在微笑。”
      猎人忍不住道:“我总感觉你的笑,有些不真实。”
      张同道:“这只是阁下的错觉而已。”
      猎人道:“我极少产生错觉。”
      张同道:“极少产生错觉,并不等于不产生错觉。特别是在阁下成为‘天下第一饭桶的时候,更是容易产生错觉的。”
      猎人道:“我感觉你的笑里,隐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张同道:“我的笑里确实隐藏着东西,这东西就是一种解脱。”
      猎人道:“解脱?”
      张同道:“是的,解脱。我在饭桶镇这个地方,已经呆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了。吃饭不花钱的日子虽然悠闲,却差不多渐渐地磨灭了我的志向。交出这块‘天下第一饭桶的金字腰牌,对我来说,可以说是一种解脱,或者从此我就能够四处走一走了。”
      猎人立即提意道:“其实你可以跟我一起走。”
      张同摇了摇头,道:“和阁下走,我不自在。”
      猎人大声问道:“和我走,有什么不自在的?”
      张同半开玩笑地答道:“有两个小孩子时常叫阁下‘猎人爸爸,而且这两个小孩子又时常叫欧阳艳和明珠两位姑娘‘妈妈,这样摆明就是一家人嘛!我这个外人,在这样的一家人之中,当然不自在。”
      停顿了一下,张同继续半开玩笑地说道:“阁下好像已经摆明了就是这两个小孩子的爸爸,欧阳艳和明珠两位姑娘则是这两个小孩子的妈妈,不知阁下和孩子的妈妈是什么关系啊?这关系似乎很危险呀!一个多情的男人和一个怀春的女人在一起是幸福的,一个多情的男人和两个怀春的女人在一起就是糟糕的。”
      猎人瞪了张同一眼,道:“不跟我走就算了,说这么多的废话干嘛!”
      张同没有答话,却哈哈的笑了起来。这时欧阳艳、明珠和两个小家伙走了过来,都问张同在笑什么,张同认真地看了猎人一眼,猎人连忙说张同是喝了猪尿才这样笑个不停的。
      喝了猪尿就可以笑个不停吗?肖安抬头望着猎人的脸这样问,猎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悬挂着‘天下第一饭桶金字腰牌的猎人牵着肖氏两兄弟的手和欧阳艳、明珠一起离开饭桶镇后,黑鹰突然出现在张同的面前。
      对于黑鹰的突然出现,张同并不惊讶,好像他和黑鹰是认识很久的熟人一样。
      黑鹰冷冷道:“张同确实是天下第一饭桶。”
      张同承认道:“是这样,一点都没有说错。”
      黑鹰道:“张同,你有没有买下一副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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