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送走谢朝歌后,朝颜又不搭理他了。
戚容年回想着那日朝颜飞扬跋扈的模样,仿佛与朝歌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母亲的提点言犹在耳,他不禁回忆起那日跪在静宁阁的情景——
“……听你这么说,我便知道你还是未体会到其中关键。我且来问一问你,倘若她未许给庆国公府,你是否还要纳她过门?”
他不吭声,算是默认了此事。
“那我问你,你要如何对外说,你因何纳了妻妹为妾?”
他哪里想过这些,只嗫嚅道:“儿子,不知。”
“是不知,还是未想过?你与她有情,并非人人都知晓,也未曾许过婚配。你娶了朝颜不过两月,再纳妻妹为妾,你是要打谁的脸!是你夫人,还是你自己!”
他连忙摇头解释:“儿子并未有此意,请母亲明鉴!”
母亲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桌面:“你未有此意?我便告诉你。若你纳了她为妾,坊间无非会传两种说法,一是你夫人无才无能,德不配位;二是你戚将军风流成性,罔顾礼法,纳妻妹为妾。你说你二人两情相悦,那为何未作婚约,反倒是娶了安平郡主再纳了妾?如此,你作何解释?”
他并未想过纳妾会是这般难事,还有如此说法,只觉得二人两情相悦,纳她为妾也是顺理成章:“儿子疏忽,请母亲责罚。”
“你应当庆幸圣上先把她许了庆国公府,倘若是入了我将军府,朝颜能容下他人非议?倒是你,恐怕是要声名狼藉!也是丢了我戚家列祖列宗的脸面!”
……
他是听了这话,所以也知晓应当与朝歌避嫌,可他并未想过,朝颜与朝歌有多深的仇恨,即便是母亲说过,见到朝歌之时,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令他想不起其他了。
不过虽然他明白了自己先前要办的事有多愚蠢,但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因此他也问了母亲——
“或许朝颜会帮儿子解释?”
“解释?”不料母亲冷笑了一声,“她自己就是因为谢相纳妾才过得如此不舒心,她能帮你?她乐意帮你我也断不会许她帮你!”
他当时不解:“她,她为何过得不舒心?”
母亲
第18章 沉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