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忍得十分辛苦。
她终于恼了,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戚容年愤然骂道:“戚容年!你笑够了吗?”
这是朝颜这几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他轻咳两声,把手放下背在身后正色道:“瞧夫人羞怯的模样,我欢喜的很,适而多笑了一会儿,夫人莫怪。”
朝颜听闻,更气恼了:“你欢喜什么?你欢喜什么?”说着,她扬起粉拳捶打在他胸口上。
戚容年宠溺地看着她,任凭她捶打自己。反正也不疼,就当挠痒痒了。
看着他巍然不动,反而她自己打的手疼,朝颜泄了气,停下手转身就走:“令云,回琼芳院!”
看她走了,戚容年连忙追了上去:“朝颜,朝颜!”
他快走几步拦在了她面前,她往哪边,他便往哪边堵着她。
朝颜急了,对着谢朝歌时的厌烦、嫌恶、盛气凌人通通摆在脸上对着他:“戚容年,你这是做什么?”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谢朝歌不知分寸,还能在此当做什么都未发生一般与她嬉笑吗?
戚容年从未见过朝颜用这种眼神看他,那灿烂眸中满是厌恶,不复之前的一丝柔情。
他心中一酸,而后心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好似有千万只蚂蚁爬在上面啃噬一般。
“朝颜……”他艰难地开口,声音低哑,“我只是,想向你道歉……”
这话朝颜并不受用,她冷笑着说:“若是道歉便只是口中说说,那加注在我身上的痛楚又该怎么算?”
戚容年没回答,朝颜绕过他便离开。
和令云走出几步后,身后传来了戚容年的声音:“朝颜,我日后会用行动,慢慢补偿你。”
朝颜脚下顿了顿,便继续往前走了。
第19章 道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