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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聊了没一会,从市局内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对几人问道:“怎么样,都认识了吗?”
      见他们都点头,他对郝正阳招招手:“小郝,你来一下。”
      郝正阳进屋没多久,就从里面出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眼睛哭得红肿的妇女,他看了看手表,对玄德说:“玄德大师,麻烦您陪我一起去这位同志家里,帮忙看一下她的孩子。”
      玄德对他点点头,转头对温墨三人道:“那老朽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们三个人就一同离开,等他们走远,张文彬才问:“红英,你是不是认为这个玄德有点问题?刚才聊下来,你觉得他是好是坏?”
      温墨回答:“不好说,这人看骨相已过百年之龄,但藏得很深,只能存疑,以后再论。”
      “我师父本身也是如此,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维持这副模样,”贺博渊解释道:“所以我一直以为他会永远健康,在世长年,哪曾想……”
      “别想太多,”张文彬拍拍他的肩:“红英都说了,以后再论,也许事情另有隐情,并不像我们想得那样,不过他为何会借用你师父的名号,这一点以后会弄清楚的。”
      事到如此也只能顺势发展,贺博渊无奈地点头道:“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自行车记得帮我还给你同事,替我谢谢他。”
      说完,把手里的钥匙丢了过去。
      张文彬单手接过车钥匙,对贺博渊摇了摇:“放心吧,我这就给他送过去。”
      等张文彬进屋后,温墨才推着自行车和贺博渊一同往回走,走了没一会,贺博渊突然站定,支支吾吾想有话要说,温墨也跟着停下脚步,疑惑地望着他,问:“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吗?”
      贺博渊轻轻摇头,解开外衣扣子,从怀中掏出一样物品递到温墨面前:“这是我师父留下的遗物,是以前清末时期帮助一位要臣时,人家赏的,送给你。”
      温墨看到他掌心中的物件,是一块小巧精致的怀表。
      当即拒绝道:“我不能收,先不说这东西价值不菲,就冲它是你师父的遗物,我也不能要。”
      不知道具体时间,确实不够方便,温墨思索,是时候去买一块手表了……干脆等李欣月回来找她买,还能给她增加一些创收。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我自己还有一块手表,这怀表平时也不怎么用,我相信我师父他老人家也不希望它闲置,”贺博渊不容拒绝地把怀表塞进温墨手里,又说:
      “而且我师父留给我的东西,也不止这一件,那铜钱剑可是他老人家的师父传给他,他又传给我的,比这块表重要多了。”
      “你不会想每次和文彬定好时间之后,都提前来吧,或者迟到,那会耽误很多事,”见温墨还是一副拒绝的态度,他试探性地问:“你不会考虑到,我送你怀表,是有其他心思在里面,所以不肯收吧?”
      好话坏话都让他说尽了,温墨拒绝的所有方式也都被堵死,她只好退了一步:“这怀表怎么说也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你还是拿着吧……要不,把你的手表借我一段时间。”
      她巧妙地把“送”换成了“借”,想得很简单,等李欣月回来再还给他就是了。
      贺博渊闻言点了点头,从手腕上摘下手表,看温墨推着车不方便,还细心地帮她戴在手腕。
      手表是皮质带子,即使系在上面最紧的孔也比温墨手腕

第76章 借花献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