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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这坑爹的第二春_32 别怪我心狠手辣[1/2页]

皇上,求放过 琴瑟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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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我心里一紧,他娘的!又被关暗房了!
      不对!这是在南楚,哪里来的暗房?
      我顿时丧气了,还是没能逃掉!缓了会儿神,想起昏迷前的那一幕幕,我顿时吓傻了,我……该不会已经被楚炎给……那啥了吧?
      我哆哆嗦嗦地往身上摸,嗯,衣裳完整,轻轻扭动下身,嗯,很好,一点儿也不疼。
      我顿时舒了一口气,不幸中的万幸,楚炎这家伙虽然心机深沉,心思歹毒,总算不是个下作的人,没趁着我昏迷不醒对我做下、流的事情。
      大约是我醒来的动静惊扰了楚炎,他慵懒地出声询问:“醒了?”
      原来是在床上,这会儿是夜间!
      我怯怯的不敢应声,僵着身子躺着,楚炎也不抱我,翻了个身,冷冷地说:“韶华,你跑不了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帐幔厚重,内室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不禁悲从中来,却又不敢哭,怕惹恼了楚炎。
      逃跑失败,以后楚炎的防备会越发强,他大约从来就没相信过我,一直派人监视着我,这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追到地道将我抓回来。
      可是小荷已经去通知夜雪了,夜雪一定会回来救我。夜雪知道我被困在这里,一定很着急,不会等着大队人马随他一起杀回来,而是单人独骑,尽最快的速度闯过来。
      区区一个夜雪,别说是硬闯太子府,就是一个楚炎,恐怕夜雪都未必对付得了。
      恍恍惚惚地琢磨了大半夜,天蒙蒙亮时我才沉沉睡去。一醒来,我就发现事情又大条了!
      楚炎那个混账玩意儿,他居然将我锁起来了!
      我拧着眉头,瞪着从脖子里垂落的那根杏黄色的布条,冷冷地骂道:“他娘的!这是喂狗呢吗?居然给本王在脖子里栓绳子!”
      这布条大约有二指宽,很柔软,带着淡淡的馨香,触感微凉。一头系在我脖子里,另一头不知连向哪里。
      我咬牙切齿地吩咐侍女拿来剪子,发了狠去剪那布条。可谁知不过是一条柔软无比的布条,锋利的剪子却无论如何也剪不断。
      该死的!
      我爬下床,光着脚丫子跑到烛台上拔了半根蜡烛,让侍女点燃了,凑到布条下面烤。可说来奇怪,烛火凑近,火苗刚刚触到布条,居然倏地熄灭了。
      难怪楚炎要用这么一根柔软的布条来拴着我,剪不断,烧不坏,还不怕伤着我,这他娘的根本就是要气死我啊!
      锦儿见我怒发冲冠,怯怯地说:“太子妃,您就别费劲了,这布条叫做千丝万缕绦,刀劈斧砍,火烧水浸,都不会有半点损伤。上头的结是太子殿下亲手打的,用的是柔肠百结的手法,除却太子殿下,没人能解得开。”
      我狠狠一脚踹过去,踹翻一架屏风,怒冲冲地骂道:“我去他娘的柔肠百结!本王的肠子倒是气得打结了!”
      折腾了老半天,我还是没能弄开这个莫名其妙的结,更弄不断绳子。脖子里系着这样一根可笑的跟狗链子似的东西,我哪还有脸出去?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瘫在床上咒骂楚炎早死早超生了。
      楚炎回来的时候,我还在床上躺着,锦儿和绣儿捧着洗漱用具在我床前跪着。
      “怎么还没起身?”楚炎快步走来,边走边问,“早膳可用了?”
      锦儿怯怯地回了一声“没有”,楚炎顿时拧起了眉,一把将我从床上扯了起来。
      我软着身子向后倒,楚炎沉着脸,不悦道:“又闹什么别扭?”
      我横他一眼,这货脑子被驴踢了?他将我像狗一样拴起来,居然还有脸问我闹什么别扭!
      楚炎拉我,我却完全不配合,完全像一滩烂泥。楚炎有些不耐烦了,沉声道:“快起来吃早膳,否则又要饿得满床打滚了。”
      我仍旧不为所动,不想看他那张又讨厌又欠揍的脸,索性闭着眼睛不看他。
      楚炎顿时怒了,狠狠捉着我的肩膀将我提起来,厉声责问:“你昨日做出那种事情,我都没有将你怎么样,韶华,你还想怎样?是不是我对你太过纵容,因此你可以放心大胆地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
      我全当自己是一滩烂泥,软着身子往下瘫,对他的话置之不理。楚炎抓着我的肩膀猛力摇晃,厉声呵斥,我也全当没听见。
      楚炎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一把将我推倒,恨声道:“不理我是么?好啊!那就别理!不想吃就不要吃!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能撑几天!”
      楚炎话未说完,就愤怒地拂袖离去。我倒在床上,暗暗琢磨着,怕是今天夜里,夜雪就要来救我了。楚炎既然知道我逃跑,必然也知道小荷去通风报信了,对于夜雪,他十有八九已经设下陷阱了。
      我烦躁地扯扯脖子里的绳结,他娘的,这要是系在手腕脚踝上,我狠狠心还能剁了,可系在脖子上,总不能将脑袋剁了吧?
      我无力地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木栏,琢磨还有没有什么能使得上的招。
      “太子妃,您就别跟太子殿下置气了,殿下终归是殿下,恕奴婢直言,太子妃的前程,尽数着落在太子殿下身上,惹恼了太子殿下,吃亏的终归是太子妃您啊!”
      楚炎的狗腿子又在劝我了,过去的这一个时辰里,这俩丫头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我脑仁子都疼了。
      “滚出去!”我不耐烦地喝骂,她俩却恍如未闻,仍旧跪着,絮絮叨叨地劝说我向楚炎屈服。
      我被她俩念叨的烦得不行不行的,于是趿拉着鞋子下了床。这绳子很长,也不知另一头系在哪里了,左右没什么事情能做,去看看也好,说不定就有什么新发现了。
      我扯着绳子一边走一边收,一直到出了房门,才瞧见绳子的另一头是系在屋门口的朱漆柱子上的。这柱子是承重柱,起码有一抱粗,根本弄不断。
      我垂头丧气地在阶前坐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木柱,他娘的,这会儿要是给我一把刀,我保证毫不犹豫捅死楚炎!
      楚战那个蠢货,他怎么就没当真害死了楚炎呢?活该他被楚炎先下手为强了!
      一想到我被楚炎借着楚战的名头设计了,我就恨得牙痒痒,该死的,那瓶毒药怎么就偏偏不是毒药呢?
      对啊!毒药!
      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跟被雷劈了似的,瞬间就咔嚓咔嚓地蹦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虽然没有毒药,可我有美人酥啊!我能用美人酥放倒黎铮,自然也能放倒楚炎啊!只要将楚炎迷倒,再有夜雪从旁协助,我俩大可以挟持楚炎平安离开!
      美人酥这东西是夜雪专门给我防身用的,我一直带着,但我的衣裳曾经被楚炎撕过一次,那药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药还在屋子里,并且还没有被人发现。
      我顿时来了劲,精神抖擞地跑回屋,正要翻箱倒柜地找,突然想起来要干坏事首先得有力气,于是拿捏了一番姿态,吩咐锦儿绣儿服侍我梳洗了,再去给我多弄些好吃的来。
      两个小丫头一脸喜色地出去了,一路走,一路商量着一个人去准备吃食,一个人去向楚炎报信。
      也好,楚炎知道了,我才好施展计划。
      趁着屋子里没人,我立刻钻桌子钻床底地找。东西没被找到,一定是滚落到隐秘的角落里了,往阴暗的墙角桌底床底柜底去找准没错。
      事实证明,我那聪明过人的脑袋瓜子又一次帮助了我。
      我刚找到那个鸡蛋大的小瓶子,楚炎就负着双手进来了。看我蓬头散发的样子,皱眉道:“不是说已经梳洗打扮过了么?怎么又弄成这副鬼样子?”
      我将小瓶子背在背后,悄悄地拢进暗袖里,呵呵傻笑:“那个……刚才发火将鞋子踢进床底下了,忘了让侍女拿出来,只能自己钻进去拿了。”
      我一边说一边龇牙咧嘴地揉后腰,皱着脸说:“哎哟我的娘哎,腰撞在床沿上了,疼死我了!”
      楚炎冷着脸,怒意明显还没消退,却还是走了过来,闷声道:“哪里撞着了,让我瞧瞧。”
      我顿时红了脸,故作娇嗔道:“哎呀!有人在呢!死相!”
      楚炎一怔,狐疑地看着我,满眼思量。
      我暗叫一声“糟糕”,戏做过头了,引起他的怀疑了!
      这时,锦儿已经在桌子上布了饭菜,我伸着懒腰走过去,大马金刀地坐下,抓起筷子放在嘴里咬了咬,挑挑眉,有些不乐意了。
      青菜杆子炒青菜叶子,萝卜皮烩萝卜心,豆腐干熘豆腐块……
      “啧啧,我说,楚炎啊,你好歹也是一国太子,居然就给我吃这个?”我垮着脸瞪着满桌子素菜,这是要让我出家当尼姑的节奏?
      “今日是母后的忌辰,整个太子府茹素一日。”楚炎在我对面坐下,眉目间柔和了许多,“将就着吃些吧,明日再给你做好吃的。”
      我挑挑眉,妥协了:“好吧,怎么说也是我半个名义上的婆婆,那就依你好了。”
      我倒了一杯酒,冲着北方浇在地上,叹道:“听闻南楚先皇后不但贤良淑德,更是个十分有远见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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