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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不听良言惹祸端,家宅从此难平安[1/2页]

津门怪谈之五大家 大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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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文。
      三庭子走夜路挨了揍,两眼看不清,稀里糊涂走错路,进了一条死胡同。想要往外走之时,听到旁边院中有动静,好奇心驱使,顺着门缝往里瞧。结果不瞧则可,瞧完之后,吓晕过去。
      三庭子是个混混,见惯了刀光剑影,胆子出奇的大,可如此大胆之人被吓晕过去,想必看到的不是凡物。此物势必恐怖至极,令人魂飞魄散。
      三庭子晕了过去,不知躺了多久,迷迷糊糊感觉有人一边摇晃自己,一边喊自己的名字。
      “三儿,三儿,三庭子,三庭子,三儿……”
      三庭子听到喊声,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而后拼命睁眼,两眼火辣辣的疼,费半天劲,好歹睁开一道缝儿。
      借着这道缝儿,看清喊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发小朋友——“浆子刘”。
      他跟浆子刘从小长大,结果他成了混混,人家却安守本身,甘心吃苦受累,靠着卖豆浆为生。因为姓刘,天津人管豆浆叫浆子,因此得了个外号“浆子刘”。
      浆子刘每天天不亮就挑着两大桶豆浆走街串巷,吆喝卖浆子,他家浆子味浓,全部上好的黄豆磨制,因此卖的特别快,往往不到一个时辰,两大桶浆子就能卖净。“勤行”是个尤其辛苦的活儿,可只要踏实干,养家糊口是绝对不成问题的。
      这天浆子刘生意格外好,天还没等完全亮,他这两大桶浆子就卖完了。往家赶之时,隐语看到胡同之中好像躺着个人,他本想绕过去不管,但心里不忍,于是凑过去看看。到了近前一瞧,才发现是自己的发小朋友三庭子。他见三庭子这幅模样,本以为让别的混混给打死了,探探鼻息,还有气儿,于是赶紧摇晃叫喊。
      好半天,三庭子总算醒过来了。
      “浆子刘,是你啊,你怎么……唉啊…..唉……”
      三庭子脸上疼的厉害,跟刀割火燎差不多,一说话更疼了。
      “好嘛,三庭子啊三庭子,你可真本事啊。早就劝你别当混混,你偏不听,这下可好,让人把脸揍成狗不理了,就差十八个褶了。这要让你娘瞧见,不把她老人家哭的岔气才怪。这谁啊,把你打成这幅揍性。要说揍你这人也够没劲的,打完你,还望身上尿尿,这人八成上火,可够臊气的啊。”
      三庭子心说话,这哪是人家往我身上尿尿,这是我自个儿尿自个儿。突然间,三庭子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登时打个激灵,慌忙起身,拉着浆子刘就要走。
      刚走两步,脑袋发晕,脚下无力,要不是浆子刘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他保准摔个马趴。
      浆子刘心中疑惑,心说这小子做了嘛亏心事了,怎么这么慌张?
      “三庭子,你小子做了嘛亏心事儿了,慌慌张张为了嘛?”
      “不是,我这,我这,我……”三庭子支支吾吾,要说又说不出。
      浆子刘索性把扁担和桶放下,扶着三庭子靠墙坐下。而后打开两个桶,把里面一点豆浆渣倒在舀子里,端到三庭子嘴巴,让他喝下。
      这点浆子渣胜过灵丹妙药,三庭子喝下去,登时人感觉清醒多了,脸上也不那么难受了,心里也不那么害怕了。大白天,还有嘛可害怕的?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些年嘛场面没见识过,脑瓜子开瓢的,肚肠子扯断的,缺胳膊短腿的,自己不知见了多少回,怎么今个儿麻爪胆怯了,这不是丢混混的脸面吗?
      三庭子想到这些,一点都不怕了。他两眼直勾勾顶着那个黑漆漆的大门发呆,心想自己昨晚看到的到底是个嘛呢?难道自己看花眼了?不能够,绝对不能够,自己要是看花眼,不至于把自己吓死过去。哎呀,这他娘的,都说走夜路多了容易遇到鬼,我八成就应验了这句话。
      见他直勾勾的发呆,浆子刘拿手掌在他眼前上下晃了几晃。
      “我说你看嘛呢?入神了,见鬼了?”
      “咳,说不定还真见鬼了。对了,这是谁家宅子?”
      浆子刘自小就跟着老爹卖浆子,可谓路路通,天津卫城里城外的大街小巷他基本都认得。听三庭子这么一问,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看了看,脸色一沉,嘴说话:“好嘛,你怎么到这儿来了?这地方可不是嘛太平宝地,咱快走吧,这地儿不太平。赶紧走!”
      说着话,用手就要去搀三庭子。哪曾想三庭子这会子来了脾气,一下把浆子刘放在自己胳肢窝下的手拨开。
      “你怕嘛?大白天的就算有鬼,他还敢吃了咱们不成?我就不走,你告诉我,这是谁家宅子,到底有嘛邪乎事儿?”
      浆子刘一想也对,大白天的怕嘛?再说了自己没做亏心事,也不怕他邪祟上身。
      反正浆子也卖完了,回家也是睡觉,自己好长时间没跟三庭子见面了,不如跟他待会。
      想到此,浆子刘挨着三庭子坐了下来,先看看左右,而后压低声音对他说:“这宅子现如今没人住,已经荒了,早先这里住的是钱老爷。”
      “钱老爷,哪个钱老爷?”三庭子问道
      “钱有财钱老爷啊,人称钱串子那人就是他。”
      “哦……我想起来了,就那位虱子背上抽筋,鹭鸶腿上割股,古佛脸上剥金,黑豆披上刮漆,唾沫留着点灯,胡须拔下炒菜的铁公鸡钱串子啊。”
      “可不就是他吗。这老小子,家财万贯,一毛不拔,抠门至极,该着他老小子倒霉,要不是贪图便宜,诓骗人家宅子,还不至于家破人亡。”
      “这事儿我倒是多少听过一点儿,但也是只言片语。你给我说说,他究竟遇到嘛了,怎么说败就败了呢?”
      “咳,说起来,邪啊,可太邪了,我光是这么一想,我这身上就起鸡皮疙瘩。不信,你摸摸。”
      “你这人可真是的,大老爷们儿,你怕嘛啊?别打镲,有嘛说嘛,赶紧的。”
      “好吧,既然你要听,我就跟你说。只不过这事要说起来,还不能从钱串子说起。他是这么这么一回事……”浆子刘说,三庭子听,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称奇的声音。
      怎么回事呢?书中代言,这宅子原本是吴家的宅子,主人叫吴宝安,他不是天津城里人,而是打静海而来,在天津干盐务买卖,发了大财。有了钱,就咂摸着找个地儿建造个大宅。当时这块地儿是块空地,除了几颗老槐之外,什么也没有。吴老爷认为这块地方不错,就找人看了阴阳宅,哪知看阴阳宅的先生说这地不错,适宜居住,将来一定家趁人值,财源广进,家族兴旺。
      有个住在不远处的老头恰好打此经过,听到这番话,好心提醒吴老爷。说这地方不干净,到了晚上,常见鬼火片片,听老一辈说,这里曾经出过邪乎事儿。那几颗老槐树里面是空膛的,住着狐家大仙儿(胡家仙儿)。那胡家仙儿常常把些冻饿而死的无名孩童叼到此地,挖坑埋掉,那些孩童或被家人遗弃,或被叫花子折磨死,个个都有冤屈。附近百姓晚上都不敢走这块地儿,生怕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如今你在这里建宅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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