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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章:看似福报实为祸,善人本是色中魔[1/2页]

津门怪谈之五大家 大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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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在世几十年,
      虚幻朦胧一瞬间。
      平日少做亏心事,
      便是与佛结善缘。
      且说董延双听了舅舅两口子一番话,这就要把喜凤引荐到云家。三人欢喜一人愁,愁的这位正是董延双,自古美艳女子容易生祸,真不知这一去是福欤、祸欤?
      转过天来,董延双不肯上工,想要跟着舅舅一块儿去,舅舅一脸不悦,问他一句:“难道还怕我把你媳妇拐卖了不成?”
      董延双被舅舅这句话怼了个大红脸,叮嘱喜凤几句之后,气呼呼去了码头。
      这一天好似一年这般长,董延双心里起急冒火,恨不得立马收工往家奔,心不在焉,干活就不稳当,几次险些栽进河里。工头将他一通大骂,训斥他若再这样,麻溜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这天也缺了德了,平日傍黑就能收工,可今日货船多来了好几艘,卸货装货一直忙活到乌漆嘛黑之时才算收工。领了工钱之后,董延双撒腿往家跑,比贼跑的还快,一阵风就到了家。推门进屋,喘着大气往屋里一瞧,喜凤跟舅妈正聊闲天呢,舅舅在一旁抽烟,听着她俩白话。
      董延双长舒一口气,见喜凤在家,自己这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下了。
      他这急急火火跑进屋,把屋里三人吓了一跳,舅舅鼻子“哼”了一声,小声说了句:“媳妇迷,没出息。”
      舅妈拿他打趣:“大外甥,你这会子是不是埋怨你爹娘少给你按两条腿啊,瞧你这一阵风一阵雨的着急倒霉相,怎么着,还怕你媳妇让人家云老爷留下不放啊?”
      董延双听舅妈这么一笑话,红着脸傻笑着挠头皮,两眼直勾勾盯着喜凤,他想听媳妇儿说话。
      喜凤站起身,走到他近前,掸掸他肩头的尘土,笑模笑样的瞅着他,关切道:“这一天累坏了吧,瞧你这满头大汗的,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啊?”
      喜凤说话之时眼神中吐露出幸福感,哪个女人不想有人疼自己啊。
      董延双嘿嘿傻笑,红着脸低头不语,好半天从牙缝挤出四个字:“今天咋样?”
      喜凤轻轻在他肩头捶了一下:“傻样,还记得正事啊。咱托了舅舅、舅妈的福,人家云老爷留下我了,我今天在云家待了大半天,傍黑才回来,人家还要留我吃饭呢,我没吃,怕你惦记。明天一早我就过去,正儿八经伺候云夫人。你可不知道,云家可阔气了,云老爷和云夫人都是好人,一点架子都没有,可随和了。等咱有了钱,好好报答报答咱舅和舅妈,要是没人家帮衬咱,咱能有今天。”
      喜凤一席话语重心长,带着欣慰和感激,董延双频频点头,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舅妈把饭热了热端上来,又拿过一壶烫热的烧酒,四口人围着桌子吃吃喝喝,好不惬意,好不融洽。
      吃过喝过,各自回屋睡觉,小两口说不尽的悄悄话。说完话儿,董延双翻身上去,美不够的美。
      转天鸡叫三遍之时,喜凤早早起来洗漱,给丈夫准备了吃喝后,叮嘱他干活别分神,码头扛活是留心长眼的差事,一不留神就容易有闪失。
      董延双让她放心,自己好好干活绝不分心,真要把腿摔断了或者扎河里淹死,媳妇估摸着就是人家的了,为了媳妇,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说完话他就要走,走到门口,站住脚看了喜凤一眼,说了声:“喜凤,傍黑天你自己别回来,我过去接你,你一个人走道我不放心。”
      “行吧,你快走吧,别耽误了时辰,我等你就是。”
      有了喜凤这句话,董延双更踏实了,笑着出了门。
      一天无话,到了傍黑,他直奔云家。别看没进过云家门,可云家在什么地方他知道,天津卫有几个不知道云家在哪儿的。
      到了云家大门前,跟门房说了一声,说自己是来接媳妇喜凤的,烦劳通报主家一声,看方不方便让人回去。
      不大会工夫,门房领着个女人出来,别看天黑,董延双一看身段就知道是喜凤。
      两口子牵着手一路边说边笑,喜凤说了在云家经历的事儿,一个劲儿夸云老爷和云夫人,把云老爷两口子夸得跟活菩萨赛的。
      她可不知道,这位云老爷可不是活菩萨,而是个十足的色中饿鬼。那天,云老爷去城外查点田亩,他在城外有百余亩良田,租给别人种麦子,准备趁着天冷之前,把田亩查点一遍。偏巧董延双那间破窝棚就在他田边不远处。
      城外破窝棚有的是,他才没心思管是谁的。可等看到破窝棚之中出来的女人后,这老家伙两眼立马就直了,张着大嘴老半天没缓回神儿。等到神儿回来后,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两把,心说这不是做梦吧,怎么大白天的看到仙女了呢?
      喜凤在门口蹲在洗衣裳,根本没注意到有人偷看自己。云老爷的眼神就在喜凤身上转悠开了,尤其是细腰丰臀足足让他流了半斤哈喇子。喜凤别看穿着村姑的破衣服,可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这种气息或就是所谓的女人味吧,足可以勾魂摄魄,让人无法克制自己欲望。
      若不是有家丁提醒一声,云老爷还不知要站在原地痴迷到何年何月。他回到府上,茶饭不思,唉声叹息,躲在书房之中抽了自己四个大嘴巴子,恼恨自己为何上了年纪,若是个壮年后生该多好,与那村姑结为连理,郎情妾意,泛舟湖上,岂不是神仙眷侣。他恼恨自己得不到这天下第一的佳人,怨恨天爷不公,把个绝代佳人给了穷哈哈、泥腿子,这就是暴殄天物啊。
      怎么办,怎么办?不管怎么办,人一定要得到。把整个天津卫的老少爷们儿都得罪了,也要得到这个人。明着抢可不行,自己是津门大贤,榜上有名的积善之家,自己脑门上顶着贤人、善人、义士的头衔,不能就这么败坏了。唯一的方法,就是人不知鬼不觉,偷偷搞到手,这才是上策。
      他偷偷派一个心腹家丁去打听,务必打听清楚那个破窝棚究竟是谁的,这事儿要绝对保密,胆敢走漏一个字,把孤拐打断。
      这个家丁不负所托,把事儿打听的清清楚楚,回禀主人,那宅子是个穷小子的,那小子叫董延双,是个码头扛大个儿苦力。他有个舅舅叫董庆合,就住在浮桥子,舅甥两人不睦,外甥一赌气跑到外面搭了这个破窝棚。另外家丁告诉主人,董庆合两口子不是个东西,专干坑蒙拐骗的勾当,这小子就是拆白党,他现在住的那所宅子据说就是坑了鳏夫齐老培的。
      既然知根知底,这事儿就好办了。
      有天后晌,天黑下来之后,一老一少步行到了董庆合家门前,这老头捂得严严实实,故意不让人看清样貌。那个年轻人拍了几下门,董庆合出屋到了院门前。朝外问了句:“是谁?”
      那个年轻人隔着门缝小声说道:“别你娘的瞎咋呼,财神上门了,云老爷来了。”
      一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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