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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章:错把法宝当糟粕,引来邪祟欲害人[1/2页]

津门怪谈之五大家 大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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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董延双做了亏心事,夜里见了鬼,喜鹊变成了喜凤,还是脸如厉鬼的喜凤。
      就在他嚎叫不止之时,耳边传来女子之声:“当家的,你叫唤嘛儿啊?做噩梦了吗?”
      董延双被这声音唤醒,喜鹊那张俏皮的小脸蛋旋即映入他眼眶之中,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噩梦。
      这场梦足可将人吓破胆,董延双心有余悸同时,又觉庆幸,还好是梦,若是真的,自己非活活吓死不可!
      受了这一场惊吓,再想睡可死活睡不着了。喜鹊问他梦见什么了,他摇头不语,两眼看着房顶,心里七上八下乱哆嗦。
      就这么睁着眼一直到了天亮。天亮了,人也就不那么害怕了,纵使恶鬼再凶,妖孽再邪,也不敢现身日头之下。
      董延双整日在屋中待着,一步也不往外迈,吃什么喝什么全由喜鹊端进屋,拉屎拉尿都在屋中解决,完事再由喜鹊端出去。
      期间钱家又来了人,让过去照应白事。董延双火冒三丈,自己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个挂名的姑爷,现如今才知道,自己跟钱三江原来是连襟。两人共御一女,自己头上顶着大绿帽,此时听到钱三江三字便怒不可遏,恨不得将其从灵柩里面拖出来,效法当年伍子胥对待楚平王那样,将其鞭尸之后挫骨扬灰。
      钱家下人来了三次,皆碰了一鼻子灰,被贾八打发而去。
      不觉又到了黑夜,董延双心中不踏实,躺床上死活睡不着,灌了两壶烈酒之后,接着酒劲儿,方才睡着。
      说来也怪,这一夜竟太平无事。董延双一觉睡到天亮才醒,喝过解酒茶之后,吃了些清淡食物,在屋里品茶闲坐,有喜鹊陪在身边,倒也不觉烦闷。
      一连过了几天,董府日夜太平,董延双不由得心花怒放,直说自己命好,一切厄运都要过去了。
      九日安然而过,只在须臾之间。过了今日,董延双身上的厄运便可全部消除,自此逍遥自在,富贵终老。
      人逢喜事精神爽,董延双笑颜逐开,已不是前些日子满脸晦气、一肚愁肠之时。
      他开心,喜鹊也跟着乐呵,吩咐厨上做了荤素几样小菜,烫上一户好酒,夫妻二人把门一关,吃喝聊天也算悠哉。
      几杯黄汤下肚,董延双有了醉意,说了几个下流段子逗喜鹊咯咯笑。
      喜鹊是天下少有的美人,笑起来更是让人醉耳醉心,常听说蒲松龄笔下有个狐女名叫婴宁,美人一笑三百年,一笑倾城,二笑倾国,三笑便要点秋香了。喜鹊比婴宁,有过之而无不及。董延双爱喜鹊,可谓刻骨铭心,此时他心中又有些感激钱三江,若不是这老家伙收买自己,自己又怎能得到这天下第一的美人?
      酒醉本就醉心,醉眼朦胧看美人,则更是越看越美。
      董延双将酒盅黄汤灌下肚,猛然起身将喜鹊抱起,三五步便到了床榻前,将其丢在床上,便要做些快乐之事。
      这时候就听得门上铜珠手串“哗哗”乱响,董延双吓得脚下一踉跄,只差瘫倒在地。
      他慌忙朝着邋遢僧交给自己的那串铜珠望去,只见铜珠好似活了起来,乱抖乱动,发出“哗哗”声响。
      这不是好兆头,邋遢僧的铜珠不是俗物,乃是沾染仙气儿的佛家法器,此时这番乱动,定然有事发生,莫不是邪祟进了院,想要进屋来?
      喜鹊此时身上只穿一件红兜肚,这是董延双送她之物,上绣一对鹣鹣,鹣鹣乃是金丝绣,此物名曰比翼鸟,寓意比翼双飞。她起初以为是风声拍门,待过了一会,便发觉有些不对劲,紧紧抱着当家人董延双的腰,浑身抖如筛糠。或是惊吓过度,只管张口,却喊不出声。
      她怕,董延双也怕。
      “贾八,贾八,你这王八蛋死哪儿去了,外面有嘛事儿……”
      董延双在屋中大声喊叫贾八,他不敢出屋,把贾八唤来,让他看外面究竟有嘛。万一邪祟开杀戒,就让贾八做个替死鬼,回头多给他孤儿寡母一些银子就是。
      董延双生出此心,说明此人心中又生邪恶,根本没将贾八当人看。
      喊了数声之后,外面传来脚步声,接着一个声音传进屋。
      “爷,这么晚了,您老喊我有嘛事儿?”
      是贾八的声音没错。董延双大声喊道:“贾八,你快看看,我屋外有嘛没有?”
      不一会贾八在外喊道:“回爷的话,外面嘛也没有。”
      此时那串铜珠反倒抖动越发厉害,哗哗之声越发大了许多。
      “你看仔细没有,当真嘛也没有?”
      “看的真真儿,嘛也没有。您老这是怎么了?”
      贾八说嘛也没有,董延双心里略微踏实一些,可那串铜珠依旧响个不停,实在让人心烦意乱。
      “对了,二爷,傍黑的时候,有人送来一封信,我光顾着忙活了,忘了把这封信给您了。”
      “信?”董延双顿感莫名其妙,谁人给自己送信,信里写地什么?
      “谁送来的信,上面可有写些什么?”董延双忙问。
      “是个小孩子送来的,说有人给他赏钱,让他把信送到咱府上,他交代必须将信交到您老手里,说只有您能看。因他说这是给您老的信,我不能私自拆看,里面写的是嘛我也不知。我将信带来了,您老开下门,我送进去。”
      “信上可有封皮,封皮上可有名姓?”
      “有封皮,上面只写一个‘白字,除了这个字之外,再没别的字儿了。”
      “白!”董延双心中一惊,自己不认识姓白的,若非说认识,倒真有一人,此人便是被自己谋害的老仙家白太公。难道是白太公索命,或是他仙家子孙找我报仇?
      心急之下,他让喜鹊藏进被窝,顾不得门上铜珠乱响,走到门前开门就要放贾八进来。
      哪知刚将两手触碰到门闩之上,那串铜珠竟上下跳动起来,“哗哗”之声旋即变为“咔咔”之声,好似这十八颗铜珠要爆裂一般。
      董延双被铜珠吵得心烦,一把将红绳扯断,抓起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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