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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我早早醒来,莫名的焦躁,我知道主要是陆轻羽婚礼的事还在扰乱着我的心绪,虽然还有十几个小时的时差。但毕竟,mark在我脑海中的日子就是今天,我挥之不去。
      母亲已经早早的打扮利索,穿起最好的衣服。看我开门,急忙的把洗脸盆端来,伺候我洗漱,搞得我竟有点我所是从。母亲没有做早饭,今天全村都去虎哥家吃。
      我收拾停当后,赶往虎哥家。母亲锁了大门,欢快的从后面追上我,我理解她的心情,虽然她二儿子只是端盘子的,可她大儿子是礼房的先生,这足以让她扬眉吐气。
      葬礼的总管已经开始在安排等会抬棺椁的人手,谁背大头,谁抬棺尾,看到我进来,客气的停下来,专门打招呼。伟刚哥也扔下生意从县城赶回来,村里有红白事,他当村长的一般都会回来,这是人礼待道。伟刚专门到礼房来看我,说是看了执事名单才知道我回来。热情的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说他这两天不走了,必须和我喝一顿,我说改明我找您。伟刚说我,长大了,咋也客气了。
      照例的坐在礼房用早饭,别人也有了卤水拼盘,礼房里确多了一盘牛肉。早早地吃完饭。外面的起灵仪式已经开始,直系女孝已经启程去墓地最后一次扫墓,男孝开始最后的祭拜。“丧尽礼,祭尽诚”是古训,也是传承。乐队已经行令、报鼓,孝子开始行盥洗礼,虎嫂作为长媳献饭。
      虎哥的儿子在舅舅牵引下,披着红孝,打着招魂幡往出走,村民开始让出宽宽的通道,孝子孝孙们手握桑棒次第而出,孝女们放下眼帘紧随其后。村民们这时最感兴趣的是判断谁是真哭谁是假哭。关系好的朋友还会突然跑来掀起女孝的眼帘确认一下这个儿媳、或者孙媳是在哭还是笑。走在女孝们最前面的虎嫂哭的很伤心,两个村中想好的朋友才勉强搀起。
      村民自觉的把通道让的更宽,等待棺椁的抬出。我提着木斗走在棺椁前面,沿途抛洒着引路钱。眼看着棺椁被放上十六抬的龙床龙杠,所有壮丁都准备停当后,才抓起纸钱高高抛起,接引着送葬队伍缓缓前行。
      在路祭的时候,我的电话响起,我拿出一看,是谭敏打来的,我寻摸着路祭还需要几十分钟,就端起电话,挤出了人群,走向远方的田野深处。
      “喂”
      “喂什么喂?怎么接了电话又不说话,旁边怎么那么吵?”
      “村里今天有老人去世,回来参加葬礼。”
      “哦,也没听你说,怕我随礼呀?”
      “嗨,那有!不是直系亲属,只是村里亲熟的一位老人。”我急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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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吴伯的葬礼[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