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没有,但是我愿意为你负责,所以你也要对我负责。”
纳兰倾月张口结舌的看着他:“怎.……怎么负责?”
他邪邪一笑:“以后,只有我能亲你。”
“那你呢?也只有我能亲你吗?”她脱口而出,不屑的看着他,随即意识到这话好像不对,“我……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亲别人……不是,我是说……”她闭上眼,越描越黑。
他唇角缓缓绽出清澈的笑,温润绵软,如清泉流过,他俯下身看着她:“看着我。”
她紧紧闭着眼,使劲摇头。
“不看?不看我要亲——你了.……”他缠绵悱恻的贴在耳侧低喃。
她猛然睁开眼,狠狠瞪着他。
他一笑,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以后,只亲你,也只让你亲,不只是亲,也只让你一个人……”他拉起她的手贴在滚烫的胸前,“摸——”
她触电般抽回身,红着脸看着他:“你……你别老耍流氓。”
凤临渊坐在床榻上,神色凝重的蹙眉看着她良久,纳兰倾月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我一和你在一起,就总是想耍流氓.……”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她无奈的叹气,为什么这个摄政王如此幼稚,和她以往听说的天差地别?传闻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芝兰玉树之姿,冷漠从容之性,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眼前而岿然不动,还是说,只是她看到的这个摄政王,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
这样说来,她对他来说,至少是特别的那一个。
她心里有小小的水花般的欢喜,这一个清晨,因着与他在一起的缘故,她开心的仿佛孩童,暂时忘却了那些战乱纷扰。
凤临渊默默看着她,她原来是这样容易哄,这样天真可爱,这样惹人怜爱。
朝阳初升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凤临渊脸色微冷,唤了人打扫了军帐内满地狼藉的血布条和碎裂的药碗,门外顾延年求见。
凤临渊换了衣衫,一声月白长袍,袖口和领口绣着几片竹叶,稍稍掩住凌厉,飘逸洒脱,长身玉立,挺拔如松。
顾延年走了进来,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内帐,隔着曳地的金丝竹帘,隐约看到床榻上的人影,他上前抱拳行礼:“殿下,昨晚侍卫救人时,北疆的齐朵公主也被救了回来,她受了重伤,眼下军医正在治疗,末将在想,是否即刻将她送回北疆?”
凤临渊双眼微眯,沉吟片刻,昭月和北疆大战焦灼月余,此战是苏力坦先挑起,昭月算是被迫迎战,但纳兰倾月征战以来,北疆连遭两场战败,损失惨重,短时应是阻住了攻势,但眼下西番忽然参与进来,形势混乱,数十年安宁太平,西番早已不是曾经主动与昭月联姻的西番,眼下西番和北疆、昭月国力相当,若是西番和北疆联盟,昭月危急矣,齐朵公主在北疆之名,甚至盖过苏力坦,因她是北疆皇室五六代人之中唯一的公主,自小受尽宠爱,享尽三千荣华,自她出生以来,北疆风调雨顺,安宁和顺,北疆子民均以为这是草原之身恩赐的贵礼。
凤临渊抬起头:“齐朵公主受
第159章 以后,只有我能亲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