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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向长安,对秋灯,几人老?(二)[1/2页]

劳劳尘世几时醒 仵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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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九章向长安,对秋灯,几人老?(二)
      我看到芜宣肆无忌惮的笑容,蓦地心下愤然,觉得这老女人真是可恨,师父去世了还心心念念他不得好。
      姜亦芽暗自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冷静,她话锋一转,换了个话:“大公主,当年武夷身旁是不是常跟有一个人?”
      姜亦芽问了个不相关的话,芜宣也同样不解,看着她点头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和你昔年狼狈为奸的,就是他罢。”姜亦芽说的肯定,芜宣仔细打量她,鲜红唇畔微翘,朱唇轻启:“你这小子,哪儿来的这些消息?”
      “忽然想起一个人罢了。看样子我猜准了。”
      “你还想知道什么?本宫答你最后一个问。”芜宣说得古怪,我四周看了看,警惕起来。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是何意?”
      芜宣笑得夸张,看着姜亦芽放荡地说:“也罢,告诉你无妨。”
      “本宫联合宋国攻打大姜,大姜再强,两面夹击也是讨不得好,更何况昨年浦沅一战大姜付了心血,此次一役大姜必败。”
      我看了看姜亦芽,她神色凝重,似乎是没有想到。我想起先前阿姜和我说卫停渊不会攻大姜的说法,两者分明矛盾。只是看阿姜的模样,似也是没想到。
      正当我和姜亦芽微微晃神的瞬时,只觉脚下悬空,来不及反应身子便往下坠。我大惊,手朝着阿姜的方向,用尽全力运气阻她落下,阿姜被我送上去,对我直叫,我看着她,在机关闭上刹那,吼了句:“阿姜,去汜南军营找我三哥……”
      而后我重重地摔在地上,视线逐渐模糊,我知道阿姜定有法子出这宫殿,定有法子救我出去,只要我静观就好。
      眼前昏暗,我最后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头顶胀痛,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脑袋上一样,眼皮耷拉地睁开,视线模糊,眨了几眼,视线才变得清明。
      这个地方不是我晕倒时的地方。我正想要动动,忽然觉得手臂生疼,居然被绑住了。
      许久未沾水,嘴唇干裂,渗出血,我舔了舔,有股血的味道。
      我随身带的那柄剑,此刻没了踪影。
      忽然听到前方传来脚步声,一阵阵的,应当不只一人,片刻,芜宣到得我身前,身后跟了几个五大三粗的魁梧汉子,手中拿着我的那柄剑,笑得花枝招展。
      那群汉子在距我们三步远的距离停下,芜宣径自走到我身前,将她手中的那柄剑送至我眼前,剑片照映我漆黑的眼圈,我眉眼一弯,居然还笑得出来。
      “这柄剑从你身上搜了出来,武夷的佩剑,怎会出现在你手里?”
      我不理她。
      芜宣妖冶大笑,抓住我的下颚,继而问我:“你和武夷是什么关系?”
      我这么近看着她,她眼角的细纹瞧的一清二楚,我不搭话,芜宣目光发狠地看了看我,威胁我说:“你不想知道你那同伴怎么样了吗?”
      我哼笑:“她自是出宫了,芜宣,你的人拦不住她。”
      芜宣顿了顿,看着我,指着我的眉心,点头道:“不错,本宫的人困不住她,不过所幸困住了你。你此刻在这儿,生死由本宫决定,不过是一眨眼的事,你还看不清楚吗?”
      “你说说,你和武夷,是何关系?”
      “他是我师父。”我清了清嗓子,唇畔生莲,笑了笑。芜宣看着我的目光一向不善:“原来你是武夷的徒弟,难怪这柄剑在你手上。”
      芜宣看到剑柄,眸光深了深:“当初武夷便是拿这把剑伤了芜漾,一剑穿心,如今兜兜转转这柄剑回了本宫手里,真是天意啊。”
      “本宫之前未曾看出你居然是个女子,那和你一道的,也是一个女子了。”
      芜宣径自说着,我什么都不应,她看着我,涂得火红的手指轻抚我的面颊,笑得奸诈:“你说,本宫若是按当年对芜漾的法子对待你,你会如何?”
      我心下一惊,面色却不表露,对付芜宣这个老女人不能靠博取同情,应当惹得她以为你不是个善茬,这般猜忌能耗过一日就是一日。
      我不搭言,芜宣笑了笑,唤来身后一个大汉,低语几句,我听的分明,竟是要他将我的脚废了,省得给我留有逃跑的机会。
      大汉领命,芜宣退到一侧,并不离开,像是要看我被废了才放心。我心中慌乱,看着那几个大汉一步步走了来,地都有些颤。我估摸他只需一下便可将我一条腿给掰折,芜宣真是狠毒,难怪师父当初看不上她。
      相由心生,说的不错。
      “等等……”
      芜宣走上前拦住那几个大汉,好奇地看着我想知道我要说些什么。我忽然想起姜亦芽和我计策时让我用师父拖住芜宣,之前没有用到,如今只好试试,说不准奏效。
      “师父他老人家生前和我说起你……”
      芜宣弯弯眉眼,抱手看我,似乎让我接着说下去:“他说,他曾经愧对了一个人,只是无法偿还了。他说若我有朝一日见着她,定要给她带句话。”
      芜宣面容依旧,看不出在意不在意,只是她未开口打断,就说明她还是想听接下来的话的。
      “什么话?”
      “他说,他愧对你,若是可以定给你个好结果。”我心里默默念祷,师父老人家在天之灵不要怪罪徒儿,徒儿是为了自保才说出这番话来,若是有背师之意,徒儿改日奉上几盘桂花糕赔罪。师父莫怪,莫怪。
      “给本宫一个好结果?本宫自有一番好结果。”芜宣听出我画中漏洞,眼神愈发的不友善,似乎猜忌到这话是我瞎说的:“小丫头,再胡乱说话,本宫便将你这舌头割下来送到武夷墓前,让他好生看看他徒弟是个如何下场。”
      “不论你信不信,我都不骗你。我当时年岁还小,记岔些也是有可能的。大体意思就是这般,师父临死觉得愧对你,你却反倒要伤他的徒儿,说起来,你还不算是仁义。”
      “小丫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领会的通透。只是本宫早已不在意他们二人了,总归他们都死了,剩了本宫一人。本宫自当庆幸才是。你这番话说了也不抵用,和本宫讲仁义,本宫就留你一条腿,另一条腿照样废。”
      芜宣缓缓退到一旁,那三个大汉又走上前来,我眼圈睁大,看着他们前来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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