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定睛看过去,发现窗前桌子下面的一侧好似有什么东西。
在花想容的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桌角与地面的那一块不大的细缝,里面好似有一块像是卡片的东西。
花想容眨了眨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看花了眼才起身走到了桌子旁边。
她的第一反应,是不是抓走露华浓的人又一次留下了什么信息?
那是一封信,包装的很是漂亮,类似于请柬的制作精良,摸着顺滑的表面,看着上面简约大气的图案,花想容有一点失神。
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封信让她十分熟悉。
说不上来哪里熟悉,但是当自己的手摸到那封信的时候,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失神。
脑子一片空白,就好像,知道这封信是谁的一样。
虽然这封信的包装很是漂亮精美,但是上面却并没有太多的花纹样式,反而只是一片简简单单的绿草田。
花想容确定她一定见过,亲眼见过这片绿草田,却一时间,什么都记不起来。
带走露华浓的人,会是自己熟悉的人吗?
可是,明明这封信上面的团和玉佩上印出的绿老鼠完全不同。
风格迥异。
不知觉的,花想容拆信封的时候手抖的厉害。
那片绿草田就待在记忆深处,明明很重要,却一时间难以想起。
可能正是因为重要吧,才会逃避触碰。
当花想容从信封里拿出里面的信时,她几乎整个大脑都停顿住了。
呼吸逐渐不稳,然后越来越急促,好似掉进了寒水中,冰冷了全身,刺痛着胸前左边的地方,每一次呼吸都好像牵扯着气管肺泡,密密麻麻的刺痛从脑子神经深处炸开,就那样不期然的冰冻着神经,僵硬了全身。
她的手指抖得厉害,几乎是在看到那信上的字的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那是一种不受神经控制全凭本能的反应,那是一种痛到极致连最细微的神经都在面对这种刺激时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后像突然想到什么了一般把手中的信封翻了一个面。
那上面赫然的几个字狠狠的淹没了她彻底的击碎她所有伪装。
容小姐亲启。
她的嘴唇几番开合,泪珠子串成线的往下掉,啪嗒,就那样沾湿了手中的信件。
“容,小姐。”
花想容努力的弯起嘴角想念出这几个字,可最终,还是没能发出声音。
她就像是真的被水淹没,没法呼吸,没法说话,没法做出任何动作,一双手就像残废了一般没法控制,窒息的感觉,压迫心脏的感觉,那种失而复得,绝望之后的狂喜瞬间便打碎了她全部的伪装。
泪水濡湿了信封上笔锋劲挺,力透纸背的‘容字。
这天下叫她容小姐的人,都已经死在了芍阳城云家的那场大火里。
一排排的尸体好似再次在眼前重现,那盖着白布的,用红朱砂写着名字的尸体。
她控制不知的收紧手指,丝丝呜咽从口中泄露,她不想哭的,真的,为什么要哭。
哭什么呢,所有的眼泪不是早就流干了么,别哭,花想容告诉自己。
别哭。
第204章 :容小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