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太重,萧神爱后半晌没再睡着,自己枯坐半晌,直到谢?带着太医过来。
一同来的还有桓徽愉。
她一进屋看到萧神爱伤了的掌心,就捂嘴哭了起来。
“殿下竟然遭了这般罪。”
萧神爱一面让太医给自己诊脉,一面安慰她:“阿愉别哭了,已经不疼了。”
桓徽愉不信,“怎么会不疼?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宫里有上好的药膏,不会留疤的。”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安静些,刘院使在给殿下诊脉呢。”
桓徽愉还欲再说,桓序之便走了进来,见桓徽愉在哭,未免她吵到太医,影响他诊治萧神爱的病情,便出言微斥。
两人方才经了那么一桩事,萧神爱不知不觉间已对桓序之消除了以往的隔阂,听他说教桓徽愉,便随口道:“阿愉也是担心我,阿兄何必说她。”
她的亲近可能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可桓序之听出来了。
看来今晚也并非全无收获。
他微微勾唇,从善如流道:“殿下说得是,是臣急躁了。”
见桓序之服了软,还在淌泪的傻姑娘桓徽愉得意地看了她阿兄一眼——
她可是有殿下护着的人,阿兄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全然是没察觉自己阿兄和萧神爱之间的旖旎之态。
因萧禹安已经睡下而无所事事的谢?,信步来到此处,本打算去看看萧神爱,结果一走到门口便听到萧神爱和桓序之的对话。
他咂摸了会儿,觉得不大对味儿,进屋后隐晦地瞪了桓序之一眼。
桓序之丝毫不惧,坦然地与谢?对视。
谢?一怔,见过猖狂的,没见过这么猖狂的。
他哼了一声,略过桓序之,来到萧神爱跟前。
“刘院使,平阳殿下如何了?”
刘院使年纪一大把了,大半夜随谢?赶路来到此处,也是被折腾得够呛。
来了后片刻未歇,便被带过来给萧神爱诊治。
他仔细给萧神爱号了脉,起身到桌前写方子。
“殿下并无大碍,只是淋了雨有些受寒。方才听说殿下从马车上跳下来,骨头虽然没有移位,但依老臣所见,还是应当卧床歇三五日,再启程回京。”
京中现在还有一堆事等着桓序之等人回去处理,天一亮就得带着萧禹安回京。
可有了刘院使的话,他们也不敢让萧神爱明儿就跟着一起回京。
“没事的姐
第三十七章 你才是顺带的那个[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