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凝在姑娘的搀挽之下，来到了最靠窗的位置。窗外，就是同归戏楼的戏台。
在这个楼层，往同归戏楼两侧望去，能看到一些小戏楼四坡五脊的顶，还有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
有些小戏楼，对面并没有对应的镂空茶楼可供客人看戏，客人就在对面自行组织一个观众席。
这些小戏楼里，大多都是些小众的演员。
越是知名的演员，越是能够得到戏楼的青睐，越是能轻易租到大戏楼来表演。红极一时的演员，还能和戏楼签下契约，长久使用戏楼。
像同归戏楼这样大的戏楼，会是什么演员在这里表演呢？
往日到这里一掠，只听对面戏楼上站着华服美人，而后就跟着绿了的关雎去找参数去了。这一次，好好听上一场戏。
看过一条街的喧嚣之后，实现落到对面的戏楼上。
戏楼两边挂着两条朱红色的哑光屏幕楹联，是仿照木质楹联的风格。
右边出将处的楹联上写着“演悲欢离合，当代岂无前代事。”
左边入相处的楹联上写着：“观抑扬褒贬，座中常有戏中人。”
佟凝问手边的姑娘：“这两幅楹联，很早就有了吗？”
姑娘伸脑袋看了看，胸有成竹地说：“是啊，这一对楹联，有了十几年了吧。我到这里做活，也有了七八年了。我来的时候，它就有了。”
旁边雅座隔间里走出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先生，没有芯片，不是算子。衣着整洁朴素，形态儒雅，神态温和。带着一个绅士帽，仍旧能看到发端的银丝。
雅间的隔间墙，是透明介质的隔音墙，并不隔声色，所以佟凝是看着老先生出来的。
老先生走出来，冲着佟凝笑了笑，说：“这楹联，是专门为这里的戏子写的。”
佟凝朝老先生微微低头示礼，问：“那这里的戏子，一定是很优秀的演员吧。”
老先生微微笑，说：“他们演的，或许才是真相。”
说完，老先生就转身要回隔间。
忽然回首，对佟凝说：“这位巾帼，你说话能穿过隔音墙，是个算子吧。”
佟凝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正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时候，老先生挥了挥手，似乎有些失望，说：“不是就算了。”
佟凝看老先生这一转身，对这样一个动作产生了莫名的熟悉感。他转身时候身体带起的清风，惹的佟凝打了个喷嚏。
身边的小姑娘见了，滴滴笑了两声，看着佟凝微微发红的鼻尖说：“你已经闻到茶香喽？”
佟凝抬头，看一个飞来的台阶，上面放着个花瓷直筒杯子，茶香这就飘来了，不过佟凝万分确定，她那一个喷嚏，绝不是这两杯茶惹出来的。
姑娘拉着佟凝坐下，说：“来吧，茶来了。”
佟凝揉着鼻子，坐下来，看到两杯茶，问：“呜呼，我还没点茶呢。难道这里有什么技术，进门就知道我想喝什么了？”
姑娘又笑得像银铃一样，“不是，这是我帮你点的。”
佟凝忽然觉得这个姑娘有些麻缠人了，自己来喝个茶，清静一下都难得，也不问我愿不愿意，都拉我来喝茶。还给我下决定，点了茶，也不问我爱不爱喝。
台下人走过(5:守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