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根摆放在正确的位置。
路过的算子,看到这两个攻魄举止亲昵,难免猜忌。
佟凝只觉得这样握笔非常别扭。感觉自己好像握了一根笔,而这根笔,却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佟凝反抗说:“关……寒涉师兄啊。这也太难受了。写字嘛,我能不能想怎么握,就怎么握。能写出字,不就行了吗?”
关雎看着自己捏出的佟凝的手势,听了佟凝看似有道理的话,说:“不行。握笔一定要对。譬如握锏,如果手法不对的话,发力就不对,动作就不对。那样的话,不仅提升会慢,而且容易受伤。”
这一点佟凝还是认可的。凡事总要从最基本的地方出发,在一开始就有一个正确的方向,否则的话,总有一天会回到原点,重新接受原点的鞭笞。与其在误入歧途之后,浪费生命回到起点,不如在起点,就摆正姿势。
这就是老师最重要的作用。
佟凝张口就叫:“寒涉老师,那我为什么在抖呢?”
关雎微微一怔。
“需要习惯一段时间吧。”
从这句话结束,佟凝就开始了无限重复的练字生涯。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不管有没有课,总之就是要正常写出一个字来。
关雎给他说,最简单,也是最复杂的,就是笔画。把每个笔画都写好了之后,掌握不同结构中的变化,多家实践,就可以写出中规中矩的字来了。
关雎将每个笔画的写法,都教给佟凝。
“横,有长横,短横,还有介于点和横之间的,点横。但是大多都是一个书写形成。逆势落笔,转中锋,行笔,回锋收笔。”
关雎写出来一条规规矩矩的“横”,佟凝每一步都跟着关雎画,但是最终的到一个散漫的“蛇”。这条蛇时而有头无尾,时而有尾无头,时而头尾颠倒,终究不能成“横”。
练习的时候,有过一次,佟凝实在是烦躁,怎么也写不出来,关雎就握住佟凝的手背,带他感受了一次流畅的书写。
分明是被关雎带着写出来的,然而笔是在自己手中拿着的,佟凝就觉得这是自己写出来的。那几天带着这个规整的“横”,横在佟达面前?N瑟了好几天。
这么一个经不起推敲的成果,成了佟凝自信的源泉。
关雎说:“你以前没有写过,一开始就用对的握笔姿势,没有坏习惯。比那些半道自学,无用笔法的业余写手要少走很多弯路。”
这样一说,佟凝更是以为自己上了快车到,自信无比地学起来。
佟凝声称要写出和关雎一样好看的字来。关雎说完全可以。但是关雎没有说他从五岁就开始写了。
关雎将基本的笔画都教给了佟凝。本想着佟凝练了几天就会厌烦,觉得只写笔画没有意思了。没想到,她单单是练笔画,就练了一月有余。
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心无旁骛的练着,也不去补什么古籍。用病毒分布图贿赂了关雎,把所有的活儿都交给关雎,关雎见她练字的时候也老实,就也欣然接受。
之后,佟凝练笔画的频率就小了很多。根据关雎的建议,练字需要临摹。找一些前人的作品,临摹其结构,感受其风格。
近水楼台,佟凝就在藏书馆找一些无比古老的软笔字帖。扫描之后,存储到芯片中,建立一个数据库,写哪个字就参考哪个字,反正她的笔画也都学会了。
雪落一灯明(37:练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