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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镇国公府上的一声凄厉尖叫划破长空,灯笼灯火迭次亮起,不少仆从家丁穿戴不齐就赶往大公子院落。
      裴宿打着哈欠倚着迎枕,嗤笑盯着窗外晃动的灯火。
      长明这时推门进来,“世子,大公子被救下了。”
      裴宿垂眸拨弄掌心半旧不新的剑穗,懒懒应道:“知道了,那女人呢?”
      “已经被府中侍卫控制住了,不过世子放心,属下早先敲打过她,料她也不敢胡乱攀咬。”
      裴宿将剑穗用帕子包好,小心藏在枕头底下,这才抬眸看向长明,“让她说。”
      长明瞪眼,愕然,“世子?”
      裴宿却不愿再多说,翻身重新躺下,扯过被子盖过头顶,闷声闷气道:“我困了,你下去,只要不是裴津死了都不要来烦我。”
      长明不敢多问,吹灭了灯烛掩上房门出去了。
      次日一早,半个洛阳城的百姓都知晓镇国公府的大公子昨夜欲对一婢女行苟且之事,却不想那婢女是个贞烈的,险些用床幔勒死大公子。
      “畜生!”裴宿还未睡醒,房门就被人粗鲁破开,裴烈怒发冲冠拎着剑就闯了进来。
      “你竟敢让那个贱人对津儿下手!”
      裴宿睡眼惺忪睁眼,还不待他清醒,一双手猛地掐住他咽喉,用劲之大似要拗断他的脖子。裴宿脸憋的青紫,可嘴角笑容放肆癫狂,断断续续地嘶吼道:“哈,掐死我,掐死我爵位也落不到裴津那个杂种身上——”
      “你这个枉顾人伦的畜生!我——我当年就不该让你生下来!”裴烈气的面色涨红,可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
      “和你母亲一样,都是个灾星。”裴烈松开裴宿,眸底的嫌恶和冷漠不加掩饰。
      裴宿穿着中衣,脖颈上尚且残留着青紫指痕,他披散着头发赤脚下地,对上裴烈充满恶意和杀意的视线,“说起来裴津那杂种的母亲才是真正的灾星吧——”
      裴宿话未说完,凌厉的掌风呼啸而过,打的他狠狠偏过脸去,半张脸旋即肿了起来。
      “闭嘴。”裴烈冷眼看他。
      裴宿满不在乎地顶了顶腮帮子,偏过脸继续去看裴津,嘴角带笑,“生出裴津这个病恹恹的杂种不说,还将祖母活生生气死过去,这灾星还是她更配一些。”
      “住嘴!我叫你住嘴!”裴烈突如其来的一声怒斥惊得守在门口的侍卫小厮齐齐低头一颤,谁都不敢抬头往里看。
      “你若再敢议论津儿,就别怪我不念父子情分。”裴烈冷声说道。
      裴宿却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吃吃笑出声来,他解开胸膛的扣子,白皙紧实的胸膛伤痕交错,新旧错杂。
      裴宿垂眼扫了眼自己的伤痕,随意地指了一处,“父亲可知道这伤痕来历?”
      裴烈皱眉不语。
      “看来父亲是老

第11章 裴宿的童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