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钺的双手撑在我的肩侧,从我的角度,恰好能够看到他锋利的下颌线条——细腻紧致的皮包裹着骨头,没有一丝油腻的赘肉。
他的头发没有完全擦干,不断的有水珠从一绺一绺的发尾滴落,有的从他的脖颈滑到前胸,勾勒出性感的肌肉线条;有的干脆破空而下,没入我单薄的睡衣面料中。
湿乎乎的一片黏着肌肤,感觉并不好受。
我用手抵住凌钺的肩膀,尝试着将他推开。
明明大病初愈,他的体力竟仍比我这个健康的人更好。
凌钺无视我的推拒,身体一寸寸地下压,直至那张好看到过分的脸与我近在咫尺。
“喂……”我艰难地偏了偏头,他的唇不经意地擦过我的耳廓。
一瞬间的接触,却好像擦枪走火。
我不由打了个颤,凌钺的声音也变得更喑哑了些:“至少一个星期见不到……在你走之前,不来个‘告别炮?”
他不加修饰的虎狼之词令我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
可凌钺压根不给我害羞的时间,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如同一头饥渴的猛兽,凶狠地咬上了我的唇。
或许是为了补上接下来一个星期的空缺,这一次凌钺格外的久。
哪怕我哑着嗓子不住求饶,他也依然置若罔闻。
直到老马的电话打来,告知我已经给李俊买好了飞c市的机票,我才恍然意识到:今天不是休息日,我还要去给甲方做汇报。
随后,不顾凌钺委屈幽怨的眼神,我毅然决然拖着酸痛的身体下了床。
==
我逼着凌钺量了一次体温。
虽然确定他已经恢复正常,但我还是担心病情会反复,一开始并
078 腿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