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我打趣凌钺:“怎么,想当一个不求回报的大好人?”
“没有不求回报。”凌钺却说,“柳家人心里清楚,我帮他们,一是因为傅彦霖,二是因为你。”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但我很明白——
柳家人承了他这个情,以后对傅彦霖会更好,同时也不会因为我堂姐一家的所作所为,而迁怒于我爸妈。
我爸的公司虽然说不上有多大,可生意场上,少一个敌人,就能少一堆麻烦。
“那这顿饭我请,就当是替我爸妈谢谢你。”我把菜单递过去,豪气放话:“随便点!”
凌钺轻笑了一声,没有伸手接菜单,而是叫了个服务员,直接下单:“把你们这儿最贵的菜上两道。”
服务员大概没见过这么简单粗暴的点菜方式,不确定地问:“我们这儿最贵的是烤全羊,您二位确定要点吗?”
凌钺看我,挑衅一般地挑眉,问:“要点吗?”
“点啊。”我必不可能退缩,“大不了吃不完打包带走。”
服务员却很为难:“你们剩得多的话,打包会很麻烦,而且回去翻热味道肯定没有刚出炉的好。我建议,你们两个人吃,点一只羊腿就够了。”
“那就来一只羊腿吧。”凌钺当即拍板,又加了一个平价的炒青菜。
——倒没真的宰我。
等服务员走后,我学着他那样挑眉,语气不善地问他:“怎么,瞧不起我?”
“没有。”凌钺低着头,专心地用茶水烫着碗筷。
我看不见他眼底的情绪,但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格外清晰显眼。
“女朋友挣钱不容易,我得省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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