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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比蒙田和孟德斯鸠做得更好一些。受害可能已经成为政治思想中一个无法回避的范畴,但它依然是一个难对付的概念。我们甚至经常都不确定谁才是受害者。施虐者也许曾经遭受冤屈或被剥夺,这种人也是受害者吗?我们是否都是自己环境的受害者?我们是不是随时都可以被划分为受害者和施害者?也许,并不是所有人都在一出相互残忍、永无止境的戏剧中交换彼此的角色?这些问题关乎责任、历史、人格独立,以及公共自由和每一种心性,当我们开始考虑受害者时,上述问题中的每一个都会萦绕在我们的心头。我们这个时代发生了大屠杀,因此这些问题对我们的纠缠尤为强烈。我们也不得不采取一些蒙田和孟德斯鸠曾采用的权宜之计,以免陷入彻底的颓丧。然而,晚近发生的大屠杀实在是骇人听闻,因此标榜少部分英雄人物,同时忽略沉默的大多数,这种做法变得更为困难了。遗忘大多数人的做法美化了过去,从而篡改了幸存者的经历。这些受害者和我们一样,都是些普通人,但遭受了异乎寻常的残忍伤害。我们该怎样看待他们?使他们变得有用的一种方式是咒骂式地回想他们:为什么犹太人就像绵羊一样死去呢?这种说法实在是一种令人震惊且错误的指控。这还不如问:为什么无论如何都会存在受害者呢?这当然不是真的在发问,而是在试图引发一种必要的反应:“(使人受害的现象)再也不要发生了!”然而——正如布鲁诺·贝特尔海姆(brunobettelheim)提醒我们的——将这些人理解为麻木的野兽是完全不能接受的。[19]对他们的亲朋好友来说,这种做法是无法容忍的侮辱,表现了一种盲目的、纠缠于过往的怨恨。一旦犹太人被关入集中营,就只有外来势力才能拯救他们,而当时并没有谁来救他们。尽管如此,贝特尔海姆依然责备那些个人与群体没有竭尽所能给纳粹制造麻烦。给纳粹制造麻烦也许可以拯救一些人的生命。他之所以对受害者作出这样的指控,是因为他不想免除他们的所有责任。免除他们的一切责任就意味着不拿他们当人看,意味着把他们当作没有意志或智力的存在物。只要他们还活着,他们就负有责任,如果否认这点,或忽视他们的错误,而只谈论那些有过英雄举动的人,那么无论对逝者还是幸存者都不公平。如果认为受害者无所谓有没
第210章 替换章17[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