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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代夫受过[1/2页]

闲撩半扇春 室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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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赵玉尘所说,顾谦之和赵廷衍硬碰硬纯属自寻死路。入宫没多久,两人又是一顿大吵,之后赵廷衍发了狠,便让睿善把他关进一间四面无窗的小房间,并威胁他若不认错,三日后便拉出去重责五十大板。赵廷衍严禁任何人来看他、给他送饭,只定时给他送些水来,以免他被饿死。
      在小黑屋里感觉不出时辰,顾谦之也不知到底待了多久。他不吃饭也不喝水,眼冒金星却仍旧固执地撑着一口气,绝不向赵廷衍低头。
      孤独、黑暗最是难熬,也最是折磨人,像是无边无尽的荒原,耗干人全部精神。于这漫长难捱里,顾谦之胡乱想了许多,到最后竟扯成一团乱麻,再也拆不开。就在他将要崩溃之时,睿善突然打开了门,领着御医曾全礼进了来。
      “曾御医,可千万别让驸马出什么岔子。”他站在一旁仔细盯着曾全礼的一举一动,瞧着昏昏沉沉胡言乱语的顾谦之,连连叹气,“这都造的什么孽啊?你说驸马也是的,不愿为陛下写颂表,却冒着杀头的罪给罪臣之女写什么诗赋?也就是陛下对他另眼相看才小惩大诫,换作旁人,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掉脑袋……驸马也是倔,认个错低个头不就好了?搞成这幅模样,人不人鬼不鬼,整整三天了,饿不死也得憋疯了。”
      曾全礼没说话,只是低头专心检查着顾谦之的情况。待诊断完毕,他轻轻呼了口气,笑眯眯地看向睿善:“公公,驸马无恙,只是受了惊吓,心口又堵着一口气无法排出,所以才会胡言乱语。下官给他扎一针,再配些清滞化瘀的药,半日之后就能好了。”
      “真的?”睿善双手合十拜了几拜,“阿弥陀佛,您这么说奴婢可就放心了,那奴婢先去和陛下回话,驸马就拜托您了。”
      说完,睿善颠颠出了门,待他再回来时,天边已经泛了靛青。
      虽然顾谦之看上去依旧憔悴,但好歹神智已经清醒,不再满嘴冒胡话。听见动静,他神智没动,只眼珠子转了转,待看到赵廷衍的脸时,不由又垂下眸去。
      “还不肯认错?”赵廷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捋着衣袖。这似乎是他长久以来的一个习惯,只要看见衣袖上有任何褶皱,就会不自觉地去抚平。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动作,顾谦之忽然记起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小事。当初他要送自己熹平石经的拓片,可那拓片不算上乘,于是他便毫不心疼地直接扔了,说是无用之物就没有留着的必要。
      赵廷衍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他极为自律,但凡一切不能入他法眼的东西,他便无半分兴趣。而如今,顾谦之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是不是也已经变成了无用的人。
      顾谦之想得远了,眼神便散了,察觉到他的走神,赵廷衍轻轻咳了一声。
      “怎么不问我陆止止的情况了?该不是饿了三日脑子坏了想不起来了?”
      顾谦之还是没说话,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赵廷衍与他对视片刻,微微拧起眉头:“我不喜欢你这样的眼神,像是在质问我。”
      顾谦之低下头,惨淡开口,声音哑得厉害:“是我害了她……”
      “若不是因为你,她只能陪着她那作恶多端的父兄一块死,哪里还能命活?”
      “那不是因为我,那是蒙你大发善心。”
      自身难保却依旧咄咄逼人。赵廷衍一掌拍在案上,动作之大吓得睿善和曾全礼齐齐跪了下来:“如今不恶心我你就不会说话了?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尖酸刻薄?”
      顾谦之眼光一抖,却很快恢复过来,闭了口垂头不言。
      “罢了,”赵廷衍一拳打在了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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