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两句废话,看到书评区有人说要下架,很好,那是你的权利。也许最近两章让大家感到不满,不过焚琴还是坚持要这么写,一本毫无原由,从头狠到尾的或许是很多人的最爱,不过却不是焚琴的希望。焚琴不想写成小白文,无缘无故的杀戮,有意思么?至于说甚么被骗之类的,很是让焚琴无语,也罢,你尽可当作是被骗,去书库中寻找一本名副其实的,不会欺骗你的,你喜欢的书看好了。至于说我变态的,呃,变态你还看?是不是比我还变态?不是有句话说么:干的不是流氓,看的是流氓!呃……,诸位黑暗系的爱好者们,偶不是说你们是流氓=_=|
再重申一次,焚琴尽可能的将yy写得合理,将主角的心性变化写得接近真实,尽量的让本书不那么浮躁,即便如此,这仍是一本,如果对本书不满,尽可以下架、走人,用不着“请示”!0_0
以上,一点焚琴的牢骚和抱怨,喜欢本书的,可以想想焚琴说的这番话,不喜欢的,尽可以无视,谢谢!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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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万仇听得鼠一的解说,这才想起自己几年前的安排,点了点头,道:“传信给老十二,让她小心点,能完成任务最好,即便是完不成任务,也要完完整整的回来,明白么?”见鼠一垂首应是,钟万仇思量了一番,接着道:“另外,你把另外十个兄弟都叫回来吧,那些打探我行踪的人,我会亲自处理。至于你们,留下几个人驻守谷中,好好盯着那钟进,将他每日行程举止全部记录下来,有甚么异动,马上通知我。剩下的人就去大理查探一下,大理保定帝新丧,国中定有变化,务必将大理的情势摸清,大理若是有甚么变故,也要及时向我禀告。”
鼠一躬身应是,站起身来,眉宇间颇为犹豫,显然是有话想说,钟万仇见他如此形状,笑道:“有话便说,凭地婆婆妈妈!”鼠一长吁了一口气,仿佛下定决心一般,道:“主人,不是属下质疑主人的决定,只是那钟进既然有异心,何不趁早除了他,免得将来成为大患。”他深知钟万仇秉性,最是厌恶下属质疑他的决定,当年蛇老六不过多嘴问了一句,便被他狠狠的责罚了一番,此番话说出口,他心中早就做好被钟万仇责罚的准备,钟万仇对他有大恩,即便会收到责罚,这番话,他也非说不可。莆一说完,只见钟万仇眉头一皱,浅笑了两声,道:“怎地?你觉得我做错了么?”鼠一身子一抖,道:“属下不敢,只是属下担心主人因为旁的原因,姑息养奸,他日毕生祸患!”钟万仇听得他说道“旁的原因”,岂会不知他此言所指,登时面容一冷,沉声道:“放肆!这种事也是你该管的么?”
鼠一虽是害怕被责罚,但此刻话已出口,再也收不回来,他早从谷中仆人口中得知钟万仇甚是宠爱红袖,自己这番言语已然犯了钟万仇的大忌,但他生性耿直,岂会坐看自己恩人种下祸根而不出言阻止,当即跪倒在地,恭声道:“属下不该妄自评论主人的家事,只是那钟进包藏祸心,他日必成大祸,主人虽留他一命,却毕竟费了他一身功夫,难保他不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与其等他日后报复,不如现下就除了他。”刚一说完,便听得钟万仇冷哼一声,鼠一只觉耳边一阵轰鸣,身子登时一震,胸腑之间气血翻涌,登时满色惨白,哪里还不知道钟万仇已然动怒,连忙伏在地上,不敢再说。
好一会儿毫无生息,大厅中一片死寂,只能听到鼠一略显粗重的呼吸之声,钟万仇扫了跪在地上的鼠一一眼,点了点头,寻思道:这鼠一也算是忠心,宁可受我责罚,也要凭心直言,看来今后可以好好栽培一番,将来或可成为极大的助力。想到此处,又看了鼠一一眼,见他身子颤抖,显然是怕的厉害,尽管如此,仍不见他开口求饶,心中一阵满意,微笑道:“很好,你且起来!”鼠一正自担忧,忽地听到钟万仇如此说话,微微一愣,抬头看了钟万仇一眼,见他点头微笑,这才放下心中大石,站起身来。钟万仇淡淡笑道:“你很好,宁可受我责罚,也要忠心护主,真的很好!”鼠一听得他如此说,顿时只觉心中一暖,连忙道:“主人既然知道属下的心思,那便允许属下出手,除了那钟进吧!”钟万仇闻言摇了摇头,道:“你道我不知道他的心思么,哼,任凭他如何狡诈,也翻不出老子的五指山。”扫了鼠一一眼,沉声道:“我之所以留他一命,是因为他还有大用,你明白么?”鼠一闻言微微发愣,心道:主人行事,当真高深莫测,那小子已然武功全失,还有甚么用处?想了一会儿,想不出甚么头绪来,索性不再去想,寻思道:反正主人并未被那妖女迷惑,自由定计,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当即躬身道:”是,属下明白了!“
钟万仇见他神情恭谨,心中更是满意,当即取过笔墨纸砚等物,提笔便写,笔落如风雨,盏茶的功夫,便写就一张纸。钟万仇放下笔,将那张纸拿在手中,内力运处,纸上墨迹登时干涸,钟万仇又打量了一遍,这才随手一抛,扔向鼠一。只见那张纸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托着一般,缓缓飞向鼠一,鼠一连忙伸出双手去接,那张纸飞到鼠一身前,猛地一抖,这才缓缓落下,正落在鼠一虚托的双手上,鼠一见得如此神功,登时双眼放光,心中佩服不已,略一打量手中那张纸,身子微微一震,连忙跪在地上,叩首道:“属下多谢主子厚赐!”钟万仇点点头,道:“这份移穴换脉的功夫,虽说不上甚么盖世奇功,倒也不凡,你回去好好参详,待得将来你内功大成,我再传授你一些更高明的功夫。”微微一顿,又道:“这门功夫先不要传给其他十一人,你先练着,他们十一个,等我有空再说吧!”
鼠一闻言,哪里还不知道钟万仇对自己的信任,当即连连叩首,道:“属下谨尊主人之命。”钟万仇道:“你且退下吧,便依照我的吩咐行事,我明日便出谷,好好探探那些人的来历,这谷中一应事物,便交与你打理了,你只须从暗中照应,并好好盯着那钟进就是了!”鼠一当即领命应是,站起身来,又冲钟万仇躬身一礼,这才将那张纸小心收在怀中,转身退了出去。钟万仇见他身影远去,又在厅中枯坐了半晌,将许多事宜前后思量了一番,忽地想起此时苏星河想必已经带领他的弟子来到大理,心中一动,连忙回转绝牢。
绝牢中一片宁静,红袖仍在石床上酣睡未醒,钟万仇取出藏起皮囊,这才发觉自己回到谷中已经月余,全然忘了安葬无崖子之事,心中登时一阵懊恼,当即顾不得先前的安排,将皮囊背在身上,转身出了绝牢,行到谷口才想起要告知红袖,正要回转,转念一想:此去用不了半日时光,倒也不必罗嗦。当即不再犹豫,径直从秘道出了山谷,径直往那无量山洞而去。过了善人渡,便来到澜沧江畔,钟万仇忽地想起那无量山洞中并无挖掘之物,心中暗骂自己忙中出错,当即转向,取道大理。且行且游,倒也惬意,行了半日才到得那大理城中,莆一进城,钟万仇便见到城中气氛压抑,心中奇怪,随便寻了个人打听,才知段正淳莆一登基为帝,便下令大理城斋戒一月,以吊念保定帝段正明,百姓大多感恩保定帝在位时的仁政,倒也甘心遵从。钟万仇心中感慨一番,便不放在心上,反正这大理的情形,自会有鼠一安排人打探,他倒也未放在心上,至于那凤儿,他此刻已有红袖,自是懒得再想她,当即寻了家铁匠铺,买了镐锨,便转身出城,径直奔无量山洞而去。
一路上轻车熟路,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山洞之中。这山洞中一切如旧,显然那苏星河师徒尚未到来,钟万仇微觉诧异,想到那苏星河武功极高,当世只怕难有几人能伤他,倒也不甚担心,当即那了镐锨,径直来到山洞外的小潭,寻了处幽雅之地,便开始挖掘。他内力精湛,这等粗活在他眼中,简直如同儿戏一般,不一会儿,一个七尺深的地穴便挖掘完毕,钟万仇又从洞中寻了些干净整齐的青石板,略一整理,便放入地穴之中。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地穴用青石板搭好,从皮囊中取出盛放无崖子骨灰的木盒,小心翼翼的放入青石墓穴中,洞中许多石室都是用石板铺就,钟万仇又寻了一块较厚的石板,盖在墓穴之上,稍移整
四十七 剑湖宫内,无情最是真豪杰(四)[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