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都被金庸的天龙和许多yy书所误导了,以为那时的北宋当真是天堂一般,不禁百姓言事,刑不上士大夫,苏东坡、李清照等文坛巨匠蜂拥,名词雅句层出不穷,何等的繁华盛世。不查资料不知道,原来元佑年间高后垂帘,直至哲宗归天,徽钦二帝在位的时候,北宋竟然腐朽到这种地步,茶马崩坏,兵甲败落,朝堂党争,灾荒连年,土地兼并,豪门林立。海商以贩铜钱为横财,西南西北枉顾茶马之重,横征暴敛。
辽国、西夏、大理、吐蕃以及僚人、羌人为祸边境,更有女直海盗遗毒海上。蜀中铁钱、交子通货膨胀,岁发千万贯而不敷用,大宋铜钱年年告罄,铸十大钱更是造成币制混乱。除了西北精兵尚能一战,数十万禁军几乎可以说的上是手无缚鸡之力,若不是辽国没落,耶律延禧也是少年君主,尚来不及掌控权力,西夏幼帝继位,国内内忧外患,不得不仰仗辽国鼻息,只怕两国强兵起事,北宋顷刻间便要土崩瓦解,赵宋江山,岌岌可危,当真是触目惊心啊。
至于后来的六贼乱国,徽钦二帝荒芜政事,赵宋境内百姓纷纷揭竿而起,占山为王,再加上看不清女直强盛之兆,妄自和女直联手灭辽,最后终于未能夺回幽云十六洲,反而国破家亡,这兴亡起复,不过转眼的功夫,真叫人感叹啊。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去看看宋史和资治通鉴,虽说都是正史,有许多地方都加以粉饰,不过字里行间,还是能看出些许端倪,可怕!比现在的经济危机恐怖多了。
越查下去,越是害怕,西夏幼帝继位,辽国耶律洪基自皇后萧观音死后靡于政事,终导致国力败落,待得耶律延禧继位,内忧外患,大厦将倾,西南西北部族纷乱,就连小小的大理也是暗潮汹涌,如此一来,势必要要加重朝堂上争斗的篇幅,焚琴有点担心,要是焚琴在朝堂以及诸国博弈之间花费的笔墨过多,是不是会将本书变成,呃,变成一本架空历史,有点头疼。
再者说了,有宋一朝,文武分治,以文制武,比起现如今的军制也不遑多让,终南北两宋,没有一例武将谋反之事,不得不说宋太祖赵匡胤的招数高明,如此两相制衡的局势下,老钟要想从这潭浑水中摸到一条大鱼,当真有点难度。呃,昨天壮着胆子看了看书评,几个老书友的话,让焚琴很心中很暖。至于给扫地僧看的那个卷轴,呃,大家还弄不明白么?焚琴已经交待的很明白了,就差没直接点出来了,原本的想法还想再隐匿一些的,这说明大家看得不够仔细哦!抓紧时间,重看一遍!_
以上是些感慨,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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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三楼,钟万仇也不等伙计前来引路,便径自寻了间雅静的小间,自顾自的领着游坦之行将进去。这雅间内布置的着实风雅不俗,桌椅杯盏,字画摆设,无一不是清雅脱俗的上品。钟万仇这些年也见识过不少吃住考究的人物,莫说那姑苏慕容的参合庄以及曼陀山庄,便是大理段正淳的镇南王府,论起精致来,也不见得胜过这间雅间多少。游坦之虽是家境殷实,毕竟是江湖中人,哪里见识过如此讲究的所在,当即有些拘束。钟万仇瞥了他一眼,笑道:“傻小子,虽说这里雅致考究,不过只是个吃饭的地方,你如此怯懦,怎能做为师的弟子?”
说罢,也不管游坦之,自顾自的坐在上座,瞑目养神,谋划起此番进京的诸般事宜。游坦之脸上一红,自是不肯被他看清,当即坐在下首,装出一脸老成的样子。不过他毕竟是少年心性,难免好奇,不一会儿便按捺不住,四下打量起来。他自小也算是受过书香熏陶,倒也有几分眼光,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山水字画,俱都是名家手笔,他虽是看不出妙在何处,却也知道绝非俗物,心中登时对汴京生出许多向往之情。正自感慨,忽听得房门吱呀一声,游坦之吓了一跳,连忙回头望去,却见是两个伙计,正捧着食盒,将一应酒菜送了上来。
待得杯盏碗筷以及一应酒菜上齐,那两个伙计唱了个诺,便转身告退,游坦之见满桌的酒菜,清新雅致,色香味俱全,好多菜式他竟然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端的是丰盛无比,顿觉食欲大盛,腹中一阵饥饿。忍不住看了钟万仇一眼,道:“师傅,这酒菜已经上齐,嗯,我们……”钟万仇心中盘衡良久,始终想不出个完全之策,这朝堂之上,尔虞我诈,危机四伏,远非江湖争斗可比。他虽是自持武功冠绝武林,不怕人背后捣鬼,却终究是草莽之人,不知个中玄机。再者说,有宋一朝,以文制武,莫说兵权难掌,便是重兵在手,若是想凭藉手中兵权,以一隅抗全国,也是难上加难,无异于痴人说梦。正自烦闷,忽地听得游坦之呼唤,当下睁开眼来,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嘿嘿笑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想不到区区一个酒楼,竟然就能如此奢华,这些个酒菜,只怕没有百贯,绝难张罗的到啊。由此可见,那高官豪门,皇宫大内不知要奢靡到何种境地,堂堂大宋已经腐朽到什么地步了?”
游坦之闻言又是一惊,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菜,忍不住道:“这……这些酒菜……”又看了钟万仇一眼,见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偷偷将口中垂涎咽下,心中一阵惊讶。钟万仇瞥了他一眼,道:“快吃罢,这些想必都是汴京时下的名菜,寻常地方可吃不到的。”说着,便自顾自的提起桌上的竹箸,挑几样看得顺眼的菜式,品尝了起来。游坦之这些时日早知他脾气秉性,见他发话,也不客气,当下提箸便吃。一边吃着,一边支吾着道:“师傅,若是这汴京的酒菜都这般昂贵,若是要在汴京停留旬月,只怕……只怕弟子的银钱便要不够了!”
钟万仇喝了一口酒,细细品位个中醇香,笑道:“傻小子,跟着为师害怕钱不够么?”顿了一下,又道:“你父亲给你的银钱,你尽管留着便是,这汴京中,总有送上门的蠢货,招呼我二人的衣食住行就是了。”游坦之闻言一愣,也嘿嘿笑道:“师傅莫不是说那苏公子么?”说着想起那苏过方才仗义直言的样子,又道:“这苏公子倒是个好人,只是不会武功,不然将来定是个大侠!”钟万仇闻言摇了摇头,道:“傻小子,你懂什么?那姓苏的小子所走的路,和我们不同。他父亲乃是当世文豪,一门三苏,何等的荣耀,便是千载之后,也是名声显赫。”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道:“至于送上门的蠢货,自有旁人,却不是他!”
游坦之毕竟是少年,哪里猜得到钟万仇所说之人,思量一番,正要发问,却听得房门咯咯作响,门外一人叩门道:“后学末进蔡攸,求见火云先生!”游坦之心中一动,看向钟万仇,却见钟万仇一脸笑意,眼神中颇有几分讥笑的意味,冲自己点了点头,道:“坦之,去迎蔡公子进来。”游坦之心中揣摩不透,当下也懒得思量,站起身来,行到门前,探手将房门拉开,却见门外站着两人,正是方才那绛衣公子和那短须汉子。愣了一下,便对那绛衣公子道:“蔡公子,家师有请。”那绛衣公子蔡攸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当即跨步入房,眉宇间尽是英气,哪里还像方才一般的满脸颓唐之色。
蔡攸几步行到桌前,抱拳一礼道:“末学后进蔡攸蔡居安,见过火云先生。”一旁的短须汉子也是拱手一礼,恭声道:“彭东燕见过前辈。”钟万仇看了两人一眼,点了点头,示意二人坐下。待得游坦之关好房门,诸人坐定,那蔡攸才笑道:“久闻火云先生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钟万仇横了他一眼,道:“哦,想不到某家的名号,竟然连汴京也有人知晓了。”又打量了那换做彭东燕的短须汉子一眼,道:“你虎口生有老茧,脚步轻灵,行动之时肩头耸动,莫不是五虎断门刀的传人?”微微一顿,又道:“当年秦公望创下六十四式五虎断门刀,有两个得意弟子继承了他的衣钵,一个姓姚,一个姓彭!”说道此处,眼中寒光逼人,笑道:“你可是那彭姓的传人么?”
那彭东燕
七十二 心魔无缰,笑看风云卷 漫天(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