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没有错,但偏要出错
情就是对,却总难成对
沉睡中叮当的打铁声,惊醒了成业。突然醒来时,见楼上只有他一个人在,他立刻意识到,他睡过头了。经过后半夜的一番折腾,直到现在还觉得头脑昏昏的。他连忙从床上坐起来,趿上鞋子站了起来。一开步就觉得双腿的肌肉疼得厉害,好在昨天后半夜起床时体会过了。他已经知道,只要慢慢地走几步后,便会缓解一些。他先在床前挪了几步,然后轻轻地下了楼。这时,母亲他们已在吃早饭了。母亲见成业从楼上下来了,便对他说:“怎么不多睡一会?放牛去,迟一点不要紧的。你哥他要出工去,早饭就先吃了。”成业说:“睡得差不多了。”说着便去取了牙杯,舀了半杯清水,走出门外到天井边刷牙。刷过牙后,匆匆地洗完了脸。这时,他看见桌子上,母亲已为他盛好了一碗嫩南瓜和着干菜煮的面条,成业便坐到凳上,埋头就吃。正在这时,只听得屋外有人“成德,成德”地叫。边叫边走进了屋内。成业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书君,只因哥哥在家,他也没去应他,继续吃自己的面条。哥哥此时正在里间换劳动服,听见书君叫他,便一边应着声,一边从里屋跑了出来。书君问成德:“你早饭吃过了吧?”成德回答:“吃过了。”书君接着又说:“那我们就出发吧,今天到对岸的地里干活,待一会大家都出发时,渡船太拥挤。不如现在就过去,坐在对岸等着大家。”成德说:“好的。”接着向屋角操起一把锄头,和书君一起出门去了。成业匆匆地吃过了一碗面条,戴上旧竹笠,将大围巾向腰间一系,走到院中。此时,顺福正从屋内出来,两人一起走出大台门,放牛去了。.
成德和书君一同来到了埠头边,渡船正好停在那里,两人便走进了船内。此时,出工的人还不多,陆续来了几个人后,艄公便拔起竹篙,向前一点,船就缓缓地退出了埠头。他又调转竹篙向右边一撑,船头便斜着向埠头外的江面漾去。此时,艄公将竹篙搁在船舱边,架起了橹,很幽闲地向对岸摇去。成德和书君两人乘在船中,待船摇到沙滩边的“桥码”旁,便一前一后地跨上桥码走过跳板,来到沙滩上。沙滩约有五六十米宽,一直向上向下延伸,约有五六百米长,靠在对岸的脚下,黄橙橙的很大的一片。成德和书君一步一陷地踏过了松散的沙滩,走上斜坡的路,便到了岸上。两人就在岸边把锄头并排放下,便一齐坐在锄头柄上。清晨的淡河,在河面上飘着白云似的雾气,江风微微吹过,清凉清凉的。成德和书君两人,面对着空旷的淡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在等待着本队出工的社员,乘船渡过来。
书君看看左右无人,便侧过头来向成德说:“成德,现在只我们两个人,我和你知心。我想问问你的看法,替我做做参谋。”成德问:“什么事,这么神秘兮兮地?”书君轻轻地向成德说:“我想问问你,我追仁花的事能成吗?”成德一听是这事,便笑了起来。书君看成德笑他,便说:“我说的是正经事,是有关我一生的大事,你倒是笑得轻巧,这么不痛不痒地,不着边儿。坐在一旁看我着急,真不够朋友!”成德看书君有点发急,便笑着说:“你别
第八章 (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