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之后,就听见脚步蹬蹬蹬下楼的声响。
秦晓美的回扣已经到手,有来有往,下次合作才好正常开展。怎么分呢,回头往卡里存一部分,给家里老爹老娘寄五千,就算我这半年孝敬他们的了。再留五千,我计划着花一千给石楠楠买几件衣服,然后带她到高档一些的宾馆住两晚上,以便堵上她的嘴。
这事拖得似乎有点久了。有一件事石楠楠一直在耿耿于怀,至今提起无不咬牙切齿。2008年毕业后,在当年简陋的出租屋里,一个闷热的夜晚,在一场重重的情欲电影的衬托下,石楠楠完成了一个少女向女人转变的过程。破处之后,看着地下被揉得褶皱的沾染了丝丝红色的卫生纸,石楠楠害羞地回顾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那么疼,一点都不舒服,你骗我。”说完害羞如花,含羞娇喘,像极了一个意外献身的圣女。失去处女之身之后,石楠楠的娇羞姿态延续了几日,隔日不久便恢复了正常的样子。以前没有涉足的情爱领域,此番也主动地了解了。男欢女爱的电影和知识,也开始追着我问东问西了。这使我忽然想到陈思琪。
当年,陈思琪也许便是石楠楠这样的状态,一开始的紧张兮兮和小心翼翼,以及愁肠百结的妆容,一经异性的深入探测,便复原了人类原始的“性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再后来,我和石楠楠偶尔动嘴吵架的时候,谈到我对她不再如以前那样好了,不再说起那些甜言蜜语了,她就会忽然像个病人一般对我怒吼,“你凭什么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屋子里就把我的处女膜捅掉了?我要你赔我!”
在漆黑一片的深夜,她怒号着,嗓门大得几乎可以把民警招来,吓得我赶紧作揖求饶。我说这没法赔,大不了我带你去做那个什么膜的修补手术,这样你就完整了。
“我要大酒店,好不好嘛?下一次我们到酒店去住一晚呀,顺便那个,你知道的。”她笑起来,不怀好意地装作害臊般脸红了。
石楠楠说只要我带她到大酒店里去疯狂一把,她就彻底甘心了,不然怎么想想都觉得自己亏了,别人的第一次都是在温暖如宜的地方开始和结束的,只有她的是在一个破破烂烂的地板上被剥夺掉的。
正想着那些混乱不堪的往事,初涉人事的石楠楠就到了。圆的脸,未曾消退的婴儿肥,黢黑的头发,以及松散的麻花辫,和一身不合时宜的衣装,那就是石楠楠。
“当当当”,敲玻璃的声音,我打开车门,一个矮个子女生闪身坐进来,坐到副驾驶座上,“老公,我来了!”然后她撒娇似的抱住了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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