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匆忙说：“人多……”
佟凝将从关雎身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了厂工小哥的身上。
关雎见佟凝没有继续脱下去，也就不再阻挠，问：“这是。”
佟凝解释说：“我的控灵符，加上关家的竹步衣服，恰好可以将腐蚀神经的辐射压制住。现在，差不多可以解析了。”
关雎点点头，说：“你来吧。”
佟凝随手放了一条解析代码，在小哥的神经中游走，代码回归之后，佟凝进行了解析。
“腐蚀神经，妙啊。”
关雎问：“如何。”
“这是被病毒感染之后形成的。我检测到一些病毒，寄居在神经细胞当中，不断蚕食原本的神经元，直到完全控制整个神经系统，从而利用复杂的人类神经系统，作为巨大的计算机。有信号发送到这些神经当中。”
佟凝将自己的发现，都告诉的关雎。
“跟着信号，就能找到腐蚀神经网的源头。”关雎说。
“有人在做实验。”佟凝说，“我能检测出来，腐蚀神经网的目的，是利用人的神经，来建立高速计算机，但是不巧的是，当腐蚀神经网在人脑中蔓延之后，就杀死了人的神经。整个网络，就又变成了初始的机械网络。认得肌体死亡之后，神经系统猥琐，腐蚀神经，也就无可依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微生晦，也是这样死的。不过，过程可能会更快一些。”佟凝说。
关雎猛抬头，看佟凝目光中带着晶莹。于是缓缓站起，到佟凝背后，轻声问：“你知道了？”
“知道了，”佟凝说，“你当初知道的时候，认为是谁做的？”
关雎轻叹一声，“我以为你回来了。”
“到现在，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吗？”佟凝问。
“这件事，和当初的一连串事，未必没有关系。我一只在调查。”关雎说。
佟凝苦涩地笑，“谢谢。”
两人控制好了厂工小哥，走出来。
关雎请众算子帮忙，送受伤的算子去医治。
过了两日，关雎向关洲作别，去追查腐蚀神经网的消息。走得时候，只带了一个助手，就是佟凝。
送别的时候，书爵和念冰还百思不得其解。寒舍先生带这么一个野路子的泛灵论做什么。
没过几天，两人就收到了寒涉先生的守信，是高能禽鸟送来的手信，说要他们到无恒星系一个行星去。
念冰不知道，为什么寒涉先生用手信，而不直接发消息。书爵说，可能是因为网络环境比较危险，怕泄露的消息。
没过几天，两人和几个算子一起，也出发了。
佟凝和关雎，还是先去了玉楼小星。
他们在乃茶楼，和杜肃见了面。
杜肃来得早，见到佟凝和关雎，就笑起来，五官都在笑的时候，回到了该在的位置。
佟凝迟迟不敢走过去，关雎在后面轻轻推了推，小声说：“走吧。”
佟凝这才走过来，坐在杜肃对面。
两个人互相瞪着，好二会儿，一同仰头大笑。
佟凝摘下面网，指了指自己脸上的疤，说：“行吧，现在我也未必有你好看了。”
醉笑伴君侧(2:干杯)[1/2页]